陸南深坦坦蕩蕩的,絲毫也沒在乎自己不入眼的形象,笑說,“整個別墅哪有別人?就一個姜愈,現在早跑琴房去練琴了。”他說著沖她微微低頭,“被你嚇跑了。”
“那你是傻嗎?必要的時候該松手就松手啊。”杭司瞧著他臉上一道子一道子的,不心疼是假的。
陸南深笑著反問她,“什么時候算是必要?”
“就……”杭司一時間“就”不上來。
陸南深說,“必要的時候,你要么抓我要么抓你自己,我覺得我皮糙肉厚的,抓我幾下也沒什么。你把自己抓得滿臉傷,走出去別人會以為你非禮未遂,多影響你的名聲。”
“你可真是……”杭司被他這番話說得哭笑不得,“可真是雙魚座。”
陸南深對星座沒研究,也不知道說這番話跟雙不雙魚座有什么關系,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心情好點了?”
杭司的心情的確緩和了不少,眼睛哭得有點腫,顯得楚楚可憐的。她就盯著他,一瞬不瞬的。陸南深被她看得有點口干舌燥,問她怎么了。杭司如實說,“我剛剛在哭的時候你怎么沒想著占我便宜?”
陸南深一怔,他哪料到她能問這個問題,好半天“啊?”了一聲。杭司轉過身面朝著他坐,抬頭看他,“女孩子在哭的時候心理防線最弱,你趁虛而入說不準就能達成目的了。”
他緩了半天,“我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做我女朋友,一旦趁虛而入,事后你會心甘情愿?”
杭司一怔,“不會。”
“我要是強行對你,無非是想將你變成魚,而我是那個漁夫。我不想這樣,杭杭,我想讓你成為一只鳥,能展翅飛翔自由自在,做你愛做的事,盡情發揮你的才能。”陸南深輕聲說。
杭司心頭震撼,又強行將這份心境壓下,她問,“那你不怕我飛走了?”
“不怕。”陸南深突然又變得不正經了,壞笑,“我是你的天,你在能,還能飛出天去?”
杭司啞然,這男人可真是……好吧,可真是雙魚座。
但說不感動嗎?
不,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她說過,并且肯定她的才華,又試圖將她拉出陰暗不堪的沼澤。
“小提琴怎么辦?”杭司看著零碎一地的琴,挺心疼的,“還能修嗎?”
陸南深笑,“我來想辦法吧,你就別操心了。”他說著,又補上了句,“誰教自家的女朋友太能作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