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柏霄和方笙都回了別墅后,陸南深的這件事被提上了日程。聽完杭司的講述,兩人都很驚訝,最后年柏霄提出個大膽的假設。
方笙倒是沒跟年柏霄唱反調,她也是這么認為的。“多重人格,大腦總會負荷不起吧,畢竟那么多人……用一個腦子。”
她不專業,也說不出太專業的分析,只能人之常情去分析。
陸南深一直沉默,手旁的桌上還放著電腦,電腦的桌面上還有小樣文件。他努力去回憶,但與杭司對話的那一段記憶的確是沒有了。
年柏霄問杭司,“你再仔細想想,當時看見的那個人跟陸南深一模一樣嗎?有沒有你現在想起來不對勁的地方?”
“是啊杭杭,如果另一個人的話肯定有差別,你再仔細想想呢。”方笙輕聲說。
心里卻是又慌又亂的,暗暗祈禱,一定要是記憶出了問題,別再有意外發生了,她真怕杭司崩潰。
杭司回憶了好半天,她的狀態的確不見的有多好,而且在心里也隱隱希望陸南深只是記憶問題。那個人像極了陸南深,甚至跟她親近她都察覺不出來,如此這么一想她會后怕,那之前有沒有過這種情況?
“好像……”她遲疑,一時間拿不準。
方笙一顆心不停下墜,年柏霄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急了,伸腳踹了一下陸南深坐的椅子,“你自己說,你現在是不是陸南深!”
方笙扭頭看了一眼年柏霄,見他眉心緊簇,眼眶還微微泛紅和緊張,心知肚明他也是急了。
陸南深沉默這段時間是將所有的事都過了一遍腦子,這才轉頭面向他們,輕聲說,“我是陸南深。”
“怎么證明你是?”年柏霄喝了一嗓子。
跟審犯人似的,實則了解年柏霄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緊張。陸南深看了他一眼,沒惱他的態度,說,“姜愈現在正在練習第二樂章。”
他聽得見。
年柏霄和方笙同時看向杭司。
杭司的臉色不好看,“之前你也能聽見我錄小樣時候的聲音。”
所以她來找他送小樣,他才提醒她不要欲速則不達。
年柏霄聞言吃驚。
這么說,只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理想情況,陸南深只是短暫地失了個憶,像是方笙剛才說的大腦負荷過重;要么就是真存在另一個人格,而那個人格跟陸南深一樣有著極強的耳力。
這一次陸南深沉默了更長時間,再開口嗓音沉沉。他跟他們講述了沈復口中的那個令人懼怕的“神秘人格”,藏在心海的盡頭,那里是一片黑暗。
“我沒有失憶過,所有的事情我都能記得。所以只有一種情況,那個藏在黑暗里的人格醒來了,他有著強大的力量,他可以是任何人,因為他就像主人格一樣強大,有多個次人格跟隨著他。”陸南深嚴肅地說,“或許,我會的,他也會。”
年柏霄聽得一頭霧水,“如果你會的他都會,性格特點都一樣,那他不就是你嗎?”
“沒錯,他就是我。”陸南深說到這話風一轉,“但我相信一定有不同地地方,一定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