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城斗魂場,高階魂師大賽預選賽正如火如荼進行。
史來克七怪沒有,倒是原本的替補隊員成了現在的主力選手。
“沒意思。
現在的史來克,就唐三和戴沐白兩名魂宗,能不能打進總決賽都是問題,我這瓜十有又沒戲了。”
觀眾席,羅非魚混跡在人群,聽著耳邊觀眾大聲嚷嚷,替天斗二隊加油,小聲滴咕。
一左一右,小舞和朱竹清全都不解看向他。
“史來克,主人很看好史來克嗎”
挽著羅非魚胳膊,活潑的小舞不解開口。
朱竹清則不同,雖然好奇,但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擂臺上的戴沐白。
見他頂著兩黃兩紫四枚魂環,再想想自己的兩黃兩黑四枚魂環,嘴角不禁露出自嘲“分手看樣子沒錯,你就不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側頭看向身邊神情慵懶,一臉興趣缺缺的男人,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
唉。
別鬧。
相比起戴沐白的小打小鬧,身邊男人才是真正的s。
偌大的女仆團,鶯鶯燕燕無數,這兩年更是親身體驗過他的荒唐。
什么西域舞姬,什么圣女,應有盡有。
然而,荒唐的他有一點極為讓人有安全感。
那就是對力量的追求,喜歡美色,更喜歡力量。
唯一能讓他放棄美色的東西,那就是更強大的力量。
荒唐是真荒唐,修煉也是真拼命。
記得有段時間,每次從山河社稷圖出來都不是天斗城,而是通體紅色的黑帆號。
后來才知道,身邊男人每天都會跑到海浪最洶涌的海域,深入海底,頂著壓力練拳。
一拳揮出,大海掀起滔天巨浪,與大自然海流相互抗衡。
荒唐是真荒唐,拼命也是真拼命,這就是身邊男人與擂臺男人的不同之處。
正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心里暗暗做對比,朱竹清就察覺肩膀一緊,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順著肩膀傳到全身各處。
身子一歪,直接倒進男人腋下。
強而有力的胳膊,根本不給自己一點反抗余地。
“史來克,可是個了不得的學院。
能從里面走出來的人,各個都是掛壁,即使再不合理,到了史來克也能強行合理。”
莫名其妙的答桉,把小舞和朱竹清弄的越發懵逼。
幾句話工夫,擂臺已經分出勝負。
哪怕是削弱版史來克,也不是天斗二隊一群二世祖可以媲美。
魂師是戰斗職業,沒有生死一線的錘煉,二世祖終歸差點意思。
“走吧天斗賽區預選賽沒意思,有機會主人帶你們看點真正刺激的戰斗。”
隨著羅非魚站起身,一左一右的小舞與朱竹清全都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平時除了相互對戰,陪練對手要么是曾經窮兇極惡的海賊,要么是末世中走出的精英。
說起戰斗經驗,下面小雞互啄戰斗,兩人真的很難入眼。
至于殺人。
羅非魚可不是善男信女,作為他的女仆,沒見過血怎么行。
一年多,大海上多少海賊死于女仆團新人,羅某人自己都記不清了。
那幾個西域舞姬,現在拿出來,哪個不是殺伐果斷的女強人。
三人走出賽場,迎面正好遇到從擂臺走出的史來克一行人。
時隔兩年,再次碰面,戴沐白朱竹清頓時腳步一頓,直勾勾盯著對方。
看到朱竹清肩膀那只大手,戴沐白眼神一凝,怒視大手主人。
然而,看清臉的一剎那,頓時如遭雷擊,一雙邪眸充斥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