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聽此言,這才大驚,幾乎下意識四周尋找。一個邊緣人物沒來上課,甚至沒人注意。
“過段時間警方也會找你們問詢的,知道什么答什么就行,”副班長揮揮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對了,班長,警方對你非常感興趣,希望你能自己去一下,給他們解釋解釋。”
班長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就是原話。”副班長回答。
教室里一陣安靜,眾人目光都在他們兩個身上左右移動。班長的眼神明顯是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我沒救你,今天故意坑我警方叫我為什么不打我電話我又沒有關機。只是這話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問。
“警方是讓我馬上去嗎”班長追問。
“那到沒有,大意是有空的時候去吧。”副班長回答。
“行吧,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睡了。點名幫我糊弄一下。”
“行了行了,去吧。”眾人都沒了開玩笑的心思,把副班長打發走。隨后的第二節課,效率極差,幾乎所有人都心不在焉。老師不明所以,十分生氣。
與此同時,重案組這邊可是忙的不可開交。突然出現大案,各種審批各種程序自然不少,為了搶時間,都是半夜把人叫起來,不少人還是上級,叫醒他們都得先挨一頓罵或者陰陽。不過總算知道問題嚴重,該辦的都不含糊。
然后多線并行,實地檢查的,大數據分析的,看監控的,安撫其他裝逼者情緒的,總之是又忙又亂。今天晚上的局里,可謂燈火通明而且人聲鼎沸。
“沈隊,事發當天的監控也已經找到,汽車突然朝著高架橋斷裂處直沖,這段路尚在維修,汽車以接近120碼的速度沖破障礙,然后掉下高架,全車4人,也就是夏家全家即夏張斯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全部死亡。”
“從汽車報廢場發來消息,大約五天前夏家駕駛的汽車已經找到,現在已經整個報廢狀態,不過仍然可以確定的是,在車禍前,這輛車的剎車系統都是完好的。而且看不出有任何改裝的痕跡。”
“雖然夏家尸體都燒掉了,不過事發當天,仍然給了初步的檢查,根據當天報告。駕駛員夏石勒,男,47歲,酒精檢測結果為無,駕駛證在期內,無精神病色盲心臟病等不良病史,駕駛記錄良好,十余年內僅被扣過3分。”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是,葉思樂,女,45歲,也沒有精神病等相關疾病。至少從生理上,突然搶奪方向盤的可能性極小。”
沈隊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
“沈隊,夏張斯死亡的報告已經出來,初步分析確實是先被捅刀,后被推下樓,而案發現場就是他家里。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刀在哪里,以及兇手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附近監控似乎被提前破壞,我們正在進一步擴大搜索。”
“昨天半夜的三個大漢和門崗保安已經被捉拿,根據他們所說,他們只是負責運送和焚燒尸體,他們是聽從火葬場場長命令,其他一概不知。甚至因為半夜突然加班,而沒有加班費,他們大為不爽。”
“火葬場場長已經接觸。根據當時情況復盤,夏張斯從三樓陽臺摔下來,第一時間有人報的是120,而120確認沒救了之后,由于此人已無家屬可聯系,于是直接聯系了火葬場。并沒有人懷疑什么謀殺案件,畢竟這里也和平了這么多年了。”
“整個過程動作極快,顯然極不尋常,但如果僅以此試圖定罪到火葬場場長頭上,這無疑不可能。”
“我知道,”沈隊嘆氣,有問,“他們的關系網查的怎么樣有沒有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