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裝逼的人,有拼命裝逼的人,有為民裝逼的人,有舍生裝逼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裝逼的所謂裝逼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逼格,這就是所謂裝逼者的脊梁。裝逼者語錄。
地下會議室內,眾關鍵嫌疑人都已經到齊。左側是面壁者挖墳派的挖墳一號,他是挖墳派的開創者也是現在的派內總負責人,名校畢業,身手不凡,可謂文武雙全。這次因為槍指著沉睡者,而稱為嫌疑最高的人。
他右邊坐的是兩個裝逼者,星空開拓者和陸叁叁。再往右則是fr的大佬,代號哥白尼,也是發表過諸多文章的業界大佬。最右側則是老色批北腿王,即便是他也是理工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自學藝術繪畫等領域,他畫的色圖風格獨特,業界獨一。
中間,諸葛村夫坐在他的電動輪椅上,輕搖羽扇,保持微笑。后方,國安局費短長坐鎮監督,一臉嚴肅。他身邊站著一個衛兵,不過在這種場合下,這個衛兵的職責主要負責倒水。
此時的費短長洗過頭發,柔順絲滑,神清氣爽。他也想明白了,對嫌疑犯有深刻的了解肯定對案件有幫助。據說曾經有一個喜歡二次元的罪犯,警方為了審訊甚至連夜補完了番劇。如今面對這疑似中二病或神經病的嫌疑犯,讓同為神經病的人來試探,也未嘗不可。
正常人通過扮演神經病,可以短時間內達到超越一般神經病的地步。但面對那些段位極高的神經病時,終究還得讓同為神經病的人出馬才行。畢竟這些神經病在平時,都只是扮演正常人而已。
費短長身前的水喝完了,眼見衛兵還不倒水,不由轉頭看他,卻發現他有些緊張,問“你緊張什么”
“我發現這個屋子里,我的智商最低。”衛兵緊張的回答。
“別緊張,一會兒不論他們說什么,都不要在意,更不要學習,明白嗎”費短長隨口指點了一下。
“為什么”衛兵不解。
“因為你學只能學一個形式,學不到他們的精髓。最終你學成了神經病,而他們是裝逼者。”費短長回答。
“哦。”衛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邊,沉默良久的諸葛村夫終于開口了“這位是面壁者挖墳一號,久仰久仰。”
“久仰諸葛先生大名,不知道黃油進度如何”挖墳一號也學著類似口氣回應。
“已經頗有成果,回頭一起玩啊。”諸葛村夫笑道。
“我聽說沉睡者是聽著黃油劇情死的,一度還以為他沖死了,可惜當時我已經被抓走了,沒能聽見黃油劇情,甚為遺憾。”挖墳一號笑著回應。
“小事,只要你不是真兇,以后黃油多著呢。”諸葛村夫試圖繞回話題。
“那你覺得我是兇手嗎”
“傳說面壁者中的挖墳派,是按著三體中的面壁者邏輯進行設置的。以探索對外星系發射電波,以及給自己選墓地等課題。提著槍說上一句我對xx星人說話,恐怕是你們派系中所有人夢寐以求的臺詞吧。”諸葛村夫開口。
挖墳一號不自覺的露出笑意,仿佛是某種中二病被拆穿的感覺,但他還是說“這只是一部分。”
“不論如何,在你們看來,威懾力必然是一個重要環節。拿槍指著別人還是指著自己,本身都是威懾。但如果最終沒有開槍,那以后再實施類似套路,威懾度會不會下降”諸葛村夫問。
“不會。”挖墳一號回答。
“是因為沉睡者最終還是毒死了嗎”
“不,”挖墳一號回答,“我們所謂的威懾,是建立在同歸于盡的基礎上的。而事后下毒,顯然不是同歸于盡的手法。這只能威懾人類自己,威懾不到外星人。”
諸葛村夫微微思索,問道“即便說你沒有下毒殺人,但你槍指著沉睡者是事實,哪怕這槍是紙模。這難道會對外星人產生威懾力嗎或者說,經常干這樣的事,威懾力不會下降嗎”
“這是一種演習,”挖墳一號回答,“任何招數都得經過磨練,從心態、表情到臺詞等等。我們只能先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外星人。至于經常演習會不會威懾度下降放心,演習的時候我們用假槍,玩真的時候用真槍,外星人能分辨出來。”
諸葛村夫若有所思。
“另外,挖墳派不只有我一個人,我們派系目前有三十多人。一個人需要極高的威懾度才能嚇唬住對方,而三十多人的同時威懾,每人50就足以嚇住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