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子后面,陸家馨擦了下額頭的汗與古文峰說道“以后我還是少來這兒,每次來這兒我頭發都要掉一大把。”
不管是謝老爺子還是謝凱簫,跟他們談的時候,她得斟酌再斟酌才敢開口。這也導致每次從他們家出來,她都有種虛脫的感覺。
古文峰知道她就是累了抱怨兩句。若真不想見領導,完全可以不來謝家拜訪,來了其實也是想將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訴領導。
若陸家馨知道他所想,表示他腦補太嚴重了。她每次回四九城都去謝家拜訪是想維系好這一關系,以后回內地做生意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怕了。就像容縣這次的事,她跟謝凱簫告了狀,那兒的領導肯定會挨批的。那領導都被罵了,丁家祖孫能得好嗎
一回到家里,陸家馨就給蘇鶴元打電話“你姑姑氣色很差,瞧著好像是生過重病。”
蘇鶴元一聽就說不可能“我上個月跟我姑通了好幾次電話,她都在家里接電話,聽她說話也沒問題。”
陸家馨疑惑地說道“不可能啊我今日去了謝家,跟你姑說話時感覺她很虛弱。是不是她生病了,怕你們擔心就沒說。”
蘇鶴元一聽就急了,說道“家馨,我不跟你說了。”
沒等陸家馨接話那邊電話就掛斷了。不過她也理解,蘇紅英對蘇鶴元來說,不僅是姑姑,在他們兄弟的成長歲月還扮演著母親跟保護者的角色。
隨后,陸家馨又給聶湛打了個電話。前面兩次打電話他都在忙,這次終于接到了電話。
電話接通,聶湛就問道“家馨,我記得你說是六月十九動土,你現在在鵬城嗎”
陸家馨莞爾,這是想她了,不然哪會將日期記得這么準“沒有,我是明日的飛機,現在還在四九城。”
“什么時候到”
“后日過港,港口都已經打點好了沒問題。”
聶湛一聽立即說道“我后日在港口等你,到時與你一起送外婆跟阿姨上山。”
陸家馨應下后問道“你媽咪怎么樣身上的傷應該養好了吧”
聶湛停頓了一下后說挺好的。
看他這反應,陸家馨就知道又出幺蛾子。想著聶湛之前說過的話,她試探性地問道“阿湛,你媽咪不會、不會真如你之前所說的,又陷入熱戀中”
聶湛默了默,然后給了她肯定的答復“這次是一個牙醫,那牙醫是她主治大夫的弟弟。”
這也太厲害了,住院養傷都能跟主治大夫的弟弟看對眼。陸家馨寬慰他“咱們應該往好的地方想。對方是牙醫,能做醫生應該是情緒比較穩定的人,像打架這種事是不會發生的。”
聶湛其實不想跟陸家馨說這些,覺得很丟臉,但瞞不住。與其等她回港從別人那兒知道,還不如自己說“那個男的比她小十四歲。”
陸家馨囧了。聶曼琳是二十二歲生下的聶湛,等于是那男的只比她大八歲了。不過能找這么年輕的,證明聶曼琳還是很有魅力的。唉,作為兒子,這種事除了想開一點,也沒其他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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