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也聞不了嗎?
于美彤郁悶地說道:“聞不了,什么味都聞不了。我樓上的那位先生喜歡養花,前些日將花搬到陽臺曬太陽,我聞到香味也吐了。”
擔心香味一直飄下來,她讓陶勇上去跟那家人打了招呼。對方很好說話,知道原因就將花搬到原本的房間。
孕吐這事沒有辦法,三十多年后都沒能解決。陸家馨說道:“再熬一熬,滿了三個月就好了。”
正常來說滿三個月這些癥狀就都消失,吃嘛嘛香。當然,也有極個別情況,那是體質問題沒辦法。
于美彤知道陸家馨忙,聊了十多分鐘就掛了。
下了班聶湛就去老宅,一下車就聽到孩子的哭聲。聶敬文三個孩子,最小的也八歲了,所以這個哭的只可能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了。
進了客廳,聶湛才發現哭聲是從后花園傳過來的,他皺著眉頭說道:“孩子總哭,不會影響爺爺休息嗎?”
怎么可能不影響,接回來才知道這孩子特別愛哭,哪怕母女兩個人住在副樓都能聽到哭聲。只是老爺沒說話,他也不敢多言:“三少,老爺很喜歡妮娜小姐,說她長得很像你。”
聶湛沒接這話,而是問道:“爺爺呢?”
聽到聶老爺子在二樓,聶湛就上去了。進屋看到聶老爺子在看報紙,他輕輕地喊了一聲爺爺。
聶老爺子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來做什么?”
聶湛聽到這話心里很難受,但他知道不能妥協,一旦妥協以后會沒完沒了:“我跟家馨的婚期定在12月26號。”
聶老爺子神色更冷,帶著質問的口吻:“上次可以說你們年輕不懂,這次為什么又不經過我們的同意自己將婚期定下來?聶湛,你還有沒有將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里?”
聶湛上次道歉了,這次卻沒有:“爺爺,你若覺不好那就不辦婚禮,我跟家馨旅游結婚。”
這不是他突發奇想的,而是家馨說的。家馨覺得辦婚禮太累了,還不如旅游結婚,輕松又能二人世界。
聶老爺子更生氣了:“你現在翅膀硬了,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聶湛知道他為什么生氣:“爺爺,那你想我怎么做?跟你一樣,不管做什么都幫著善后?嘴上說著懲處,實際從沒落實。”
“爺爺,她是你的女兒,你愿意包容她縱容她那是你的事,但我不可能無止盡地幫她收拾爛攤子。”
聶老爺子生氣地說道:“聶湛,她是你媽。”
聶湛以前不想讓老爺子生氣,很多時候都忍著不說,但現在他不忍了:“我爹地一心撲在他的研究上,我上小學,他特地請假陪我去學校報道,大學開學跟畢業也都參與了。而媽咪呢?在我參加工作賺錢之前,我一共見過她四面,還是她回來找你要錢見到的。這樣的母親,有還不如沒有。”
他從不怨父親,那就是一個工作狂。但就是這么一個工作狂,在他重要的日子也盡量抽出時間陪他,除此之外年薪的一半給了他。去年他跟家馨訂婚,也是研究到了關鍵時刻沒能來。
聶老爺子頓了頓,只是他是老派的人,還是信奉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一套。他說道:“你媽咪就那樣的性子,這輩子已經是改不了,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聶湛不是計較,而是不愿再縱容:“爺爺,你不用再說。以后除了生病外,其他事我都不會再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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