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看向他背上的人“傷到哪里了”
說話的功夫,趕緊招呼同伴幫著把人放了下來。
霍景睿看那人疼的滿頭大漢,指著他的腳“腳被鋼釘扎傷了。”
大家這才發現,那鋼釘還在他腳上,還不止一根,而且是直接貫穿到了腳面上,看著都替他疼。
蕓一讓人把他帶到帳篷里,拿了紗布疊了疊,遞給那名軍人“把這個咬住。”
那軍人倒是沒說不用之類的話,聽話的接過,按蕓一的要求咬住了那紗布。
蕓一用力將鋼釘取出的時候,就聽那人悶哼一聲。
不用想也知道,得有多疼。
之后又是第二個鋼釘,又是一聲悶哼。
快速的把受傷軍人的鞋子脫掉,對傷口進行沖洗,現在可沒有破傷風打,必須得將傷口部位的有害物質沖出來。
為為確保安全,蕓一在幫他消毒前,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取了一些稀釋過的空間井水先幫他又沖洗了一遍。
因為傷口較深,需要縫合,本來還想幫他局麻一下,沒想到護士卻是為難道“暫時沒有麻醉藥了。”
那軍人聽了這話,開口道“傷口本也沒多大,我一個大男人,不用打麻藥也沒事。”
一時半會怕是也送不來,也只能這樣。
即便蕓一手法嫻熟,用了最快的速度,等結束的時候,那軍人同志疼的出了一腦門的汗。
蕓一囑咐道“別看傷口不大,但傷的挺深,又是傷到腳上,這幾天可不能再到參加救援了,一旦感染,后果很嚴重。”
那軍人一聽就想開口反駁,霍景睿及時開口道“不放犯倔,下午正好有一批同志要回軍區醫院,你也一起。”
看那軍人同志還想說什么,霍景睿直接拍板道“這是命令。”
蕓一囑咐了幾句,讓人給他取了夠吃一天的消炎藥過來,實在是藥品太過短缺“這些消炎藥只夠吃一天,其他的只能回軍區醫院那邊再開。”
霍景睿本想跟蕓一說幾句話的,可又來了傷員,而且他那也有事情要處理,只得匆匆打了聲招呼,帶著傷員離開了。
救援一直有條不紊人繼續著,蕓一已經在這里待了兩個多月。
這天一名救援過程中重傷的傷員在手術過后,需要轉回福建那邊的醫院,但因為傷情畢竟嚴重,需要醫護人員護送。
本來救援任務也要接近尾聲,蕓一也準備要跟領隊提出離開,恰巧這天大家都在忙,領隊便征求了蕓一的意見。
蕓一一聽要去南邊,痛快的接受了任務。
這段日子,她一直忙的腳不沾地,也是前些天才發現,空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一是外圍的白霧退后了不少,雖說露出的地方還跟之前一樣,全是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石頭,可好歹也算是擴張了地盤。
二是之前收進空間的魚,因為空間靈氣不夠入水就翻肚皮,蕓一只能作罷,但收進付出的魚一直存在空間沒動。
前些日子接診了一名孕婦,兵荒馬亂過后生下了一對雙胞胎,這是震后他們醫療站第一次迎來新生命,大家都很關注。
只是那小媳婦生產過后,營養跟不上沒有母乳,可把大家著急壞了。
蕓一想到了空間里存著的魚,本想尋機會弄兩條出來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