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謝“需要我幫忙嗎”
方洲挽起袖子,一邊洗手,一邊說道“不用。”
祁謝想了想“那家里有醒酒器嗎”
“我先把紅酒倒出來醒一下。”
方洲“有,在酒柜最右邊的格子里。”
聽著廚房里傳來的鍋鏟碰撞的聲音,祁謝一邊開著紅酒,一邊忍不住揚起了唇角。
牛排,紅酒,玫瑰,曖昧的燭光他就不信今天晚上他還能試不出來方洲的嘴唇到底有多軟。
于是二十分鐘后,方洲端著兩盤煎好的牛排從廚房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祁謝躺在沙發上,手機掉落在身旁,已經徹底熟睡過去了的場景。
方洲愣了愣,輕嘆一口氣之后,將手中的餐盤放到了旁邊的餐桌上,然后就朝著祁謝走了過去。
看來祁謝是真的累了。
以至于他把祁謝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到客臥的床上,又幫他脫掉鞋子,蓋好被子之后,祁謝都沒有醒過來。
看著陷在柔軟的被褥里,安安靜靜的人,方洲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后就轉身走了出去,關上燈,最后又帶上了房門。
可想而知,第二天上午,祁謝醒來的時候,有多懵逼。
他猛地坐起身來。
他先看了看右手邊的窗戶,雖然窗簾將窗外的陽光遮擋了個嚴嚴實實,但是從中透出來的細微的光芒無一不在昭告著這會兒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再轉頭看向床頭柜,然后抓起床頭柜上的手表一看,果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
也就是說,這會兒方洲都已經上了兩個多小時的班,查完房又看了七八個病人了。
想到這里,他直接就又呆住了。
幾秒鐘后,他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枕頭上,然后抓起被子,往臉上一蓋。
他死了
當天晚上,方洲就再次踏上了前往長省第一醫院的高鐵。
幾乎是同一時間。
照市縣論壇。
話說你們有沒有發現,方醫生的號越來越難掛了
有。
而且我發現黃牛手里的方醫生的號都賣到二百一個了。
你們還不知道方醫生去長省第一醫院進修去了,所以現在只開放星期一到星期二的門診。
什么時候的事我真不知道啊。
中醫院半個月前就已經把公告貼在小程序里了,不過現在可能已經被其他的新聞稿壓下去了。
方醫生要去長省第一醫院進修多長時間
半年。
晴天霹靂啊。
我靠,我剛把我爸從滿省接回來,準備帶他去方醫生那里看看的,那我這什么時候才能掛到方醫生的號啊。
我也是啊,我剛把我女兒從婆家叫回來,準備請方醫生給她看看
嘿嘿,算你們運氣好,碰上了我也喜歡逛論壇,而且我還是個樂于助人的人我跟你們說,前段時間我兒子身體不太舒服,但是我又一直沒有掛上方醫生的號,所以我就索性帶他去了長省第一醫院,結果你們猜,那天我們在長省第一醫院碰見了誰
這還用猜這不肯定是方醫生嗎。
然后呢
因為方醫生的緣故,我們一家現在更相信中醫,所以我們當時掛的是中醫科的一個年輕醫生的號。
結果我們去的時候,正好碰見方醫生在指導那個年輕醫生給病人看病,然后方醫生就順便也給我兒子看了一下,接下來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哦,對了,那個年輕醫生叫譚雅。
懂了。
老兄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