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你的胸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痛的”
年輕男人“是的。”
方洲“所以你得的不是什么胸膜炎,你只是左胸口那塊,有根肋骨裂開了。”
年輕男人“”
所以他真正的病因是,他的好大兒從沙發靠背上摔下來的時候,把他的肋骨砸裂了
可問題是他家那不孝子才不到七斤啊。
但現在好像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年輕男人“那我現在怎么辦要住院做手術嗎”
方洲“不用,我剛才給你做過檢查了,肋骨的裂口不算大,一會兒去307房綁個固定帶,回去再吃上一個星期消炎止痛藥就行了。”
年輕男人頓時松了一口氣“那還好。”
“謝謝方醫生了。”
之后又來了十幾個白癜風患者,不過大半都是過來復診的,所以十一點不到,方洲就把今天上午的三十個病人全都看完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診室里除了金德本之外,又多出了一個譚雅。
因為今天她的門診量又退回到了十幾個,所以十點不到,她就已經把所有病人看完了,然后她就直接跑到了他這里,一邊給他打下手,一邊繼續觀摩他給病人看病。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方洲他們就可以自由支配。
要是每天都能這么輕松就好了。
方洲一邊默寫準備教授給榮梅他們的煉體功法,一邊心想。
不過下一秒,他手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方洲拿起話筒放到耳邊,然而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聲音“是方洲方醫生嗎我這里是急診中心,我們剛剛接收了一個從邊省第一醫院轉送過來的重癥病人,對方家屬強烈要求您能到場參與救治,所以能麻煩您來急診中心二樓一趟嗎”
方洲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好的,我馬上就到。”
三分鐘后,方洲三人就趕到了急診中心。
剛出電梯,一個
中年男人就帶著一群人迎了上來。
他紅著眼睛“方醫生,您還記得我嗎”
“就是那個因為小時候吃了很多生蛇膽,導致脊髓里長滿了寄生蟲,然后隔一段時間就會大病一場,但是跑了很多醫院,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查出真正的病因,最后被您給治好了的那個人。”
方洲瞬間就想起了他來“是你啊。”
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對對對,是我。”
“今天出事的是我爸,他之前在邊省那邊開飯店,我好了之后,就第一時間買票去了邊省,帶他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結果,結果”
說到最后,中年男人直接就嗚咽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滅了。
一堆醫生和護士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中年男人,為首的急診中心醫生當時扯下了臉上的口罩“病人已經搶救回來了。”
“這已經是病人第三次休克了,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
聽見這話,中年男人的眼睛徹底紅了。
然后他才反應過來“等等,方醫生已經到了,方醫生一定有辦法救我爸的。”
他當即轉頭看向方洲,然后直接就跪了下去“方醫生,求您救救我爸,求您就救我爸”
方洲連忙攙住了他“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救他的。”
然后他直接轉頭看向為首的那名急診中心的醫生“你好,我是方洲,請問病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急診中心的醫生的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中年男人強烈要求方洲也到場參與救治的行為,無疑是在質疑他的醫術,質疑長省第一醫院急診中心的能力。
沒有一個醫生會在受到這樣的羞辱之后還能保持正常的心態。
更何況方洲還是一個中醫。
中醫懂個屁的寄生蟲。
但耐不住現在病人的這種情況,他們確實是束手無策。
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那名急診中心的醫生直接把方洲他們帶到了辦公室里。
他拿出一沓片子,依次放在了觀片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