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上個星期,護士長又見到了他。”
“在住院部,程寬他們送他過來的。”
“原來他跟著那個富二代去了國之后沒多久,就嗑藥磕死了,那個富二代的家人見狀,直接就把他掃地出門了,他的工作能力只能算是一般,所以最后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才終于在國站穩了跟腳,結果沒過多久,他就被查出來得了號稱癌中之王的胰腺癌,還是晚期。”
“他承擔不起國醫院昂貴的醫藥費,所以又跑了回來。”
“結果你猜怎么著”
“陸主任看完他的檢查報告之后,直接告訴他,就這么幾天的功夫里,他身體里的癌細胞就擴散到了腿骨,治療的意義已經不大了,不如直接放棄。”
“不過護士長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因為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笑得有點太大聲,然后被旁邊病房里的病人投訴了。”
“真不錯。”
祁謝徹底滿意了,也困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再次翻動了一下身體,力求在方洲懷里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然后就不可避免的又碰到了方洲的腹肌和大腿七八九十下。
他想,今天的魚餌應該放夠了。
所以做完這些之后,他只說道“好了,關燈,睡覺吧。”
于是他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睛就又睜開了。
因為方洲突然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祁謝“”
他伸手推了推方洲,但是沒推動。
更何況五月的天本來就已經有點熱了,他靠在方洲懷里的時候感覺還好,但是現在方洲壓到他身上,他覺得自己好像正抱著一個大火爐。
所以他說“干什么”
方洲“你。”
祁謝“我”
祁謝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發現方洲的呼吸突然沉重了很多,而且他的聲音聽起來也不是一般的低沉,最主要的是,他還拿起了武器。
祁謝“”
祁謝“”
祁謝“”
祁謝瞬間就不敢再動了。
他腦子里也只剩下了一句話。
那就是難怪剛才他的小動作那么多,方洲都一聲不吭,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不對。
方洲不是根木頭嗎
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還沒有開竅啊
畢竟他才剛剛用那張腿照打了個窩,用剛才的那些撩撥當做餌料抽了第一桿而已。
哪個釣魚佬在沒有魚口的情況下,第一桿就能中魚的
然后他就聽方洲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喜歡穿這件白襯衫。”
“那天晚上,你發的那條朋友圈里,說你好不容易買到了一塊蛋糕,結果吃的時候卻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配的照片里,你穿的就是這件白襯衣。”
“昨天給我拍腿照的時候,又是穿的這件白襯衫。”
祁謝“”
顯然,方洲已經猜到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撩撥他的事情了。
但是,方醫生,你不應該這么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