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給他把了把脈,又看了看他身上的白斑的情況,然后輕車熟路地給他開好了方子“十五天后回來復查,順便調整方子。”
第一個病人也是個白癜風病人,從歐洲的y國回來的華裔。
把脈,查體,開方。
當然了,方洲也沒忘了最后叮囑一句“十五天后回來復查,順便調整方子。”
第三個病人竟然也是個白癜風病人,一個來華國留學的黑皮膚非洲小哥。
這還是方洲第一次看到長白癜風的黑人。
然后把脈,查體,開方
送走這位黑人小哥之后,方洲覺得,他今天或許口氣湊齊七大洲的病人。
然后第四個病人就敲門進來了。
他顯然不是個白癜風患者。
方洲不免有些失望。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想要湊齊七大洲的病人好像本來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畢竟北極地區還有土著民族因紐特人居住,但是南極的話除非企鵝也長白癜風。
那還是算了吧。
這種想法好像有億點惡毒。
一邊這么想著,方洲一邊將手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你是哪里不舒服”
病人是個年輕女孩“總是頭暈”
方洲“多久了”
年輕女孩“一個多月了。”
方洲的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一個多月了現在才過來看”
年輕女孩“一開始我跟我媽說我頭暈,她說我是玩手機玩的。”
“后來我說的次數多了她就給我買了一盒藿香正氣水回來”
所以要不是那盒藿香正氣水她都喝光了,還總是頭
暈,她今天都不一定有機會坐在這里。
方洲aaadquoaaaheiaaahei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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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看年輕女孩的穿著,也不像是貧困戶的樣子。
年輕女孩后知后覺,然后直接就緊張了起來“方醫生,我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方洲沉了沉氣“一個多月前,你的頭是不是受過傷”
“一個多月前”
年輕女孩想了又想“一個多月前好像沒有受過什么傷,好像有,我一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過,后腦勺著的地,不過當時沒出血,而且也并沒有怎么的不舒服,我頭暈是一個多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方洲卻說“那就沒錯了。”
“先給你父母打個電話,讓他們盡快過來,然后你先去做一個頭顱ct。”
年輕女孩的臉色直接就白了“好好的。”
一個小時后,方洲再次見到了她,這一次,她身邊跟著一個中年女人。
看到他之后,中年女人的眼睛直接就紅了“方醫生,我女兒的情況怎么樣還能治嗎”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不是不關心女兒,她只是節省慣了,所以一般如果不是什么大病,她自己也不會往醫院跑,畢竟跑一趟醫院沒個六七百塊錢根本出不來。
如果就因為這些,害了她女兒,甚至害死了她女兒,她怎么對得起她女兒,她以后還怎么活啊。
一旁的實習生接過他們遞來的片子,放到了觀片燈下。
方洲抬頭看了看,然后指著片子上說道“這里有個小血塊,所以基本上可以確定你是因為一個多月前的那次摔倒,導致這一塊的一根血管破裂了。”
“但你的運氣很不錯,這一塊的另外兩根血管有一點畸形,從那根破裂的血管里流出來的血液到了這里之后就被它們堵住了,導致那根破裂的血管里的血液也流不出來了,后來就慢慢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