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謝正好洗完澡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方洲這副臉色,徑直走了過去“怎么了”
方洲便把剛才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祁謝當即抱住了他“這種人確實可惡。”
“但是為了這種人生氣,太不值當了。”
方洲“我知道,但還是氣不過。”
“你想想,陳教授他們為了振興中醫,付出了多少,結果這些人卻天天在后面扯后腿”
祁謝一邊聽著,一邊附和他道“那些家伙簡直不配做人。”
等到他說完之后,祁謝才親了親他的嘴角“好了,方醫生,不生氣了”
其實這會兒方洲心里就已經沒那么憤怒了。
所以在聽到方醫生三個字之后,他瞬間就想到了一些東西。
于是他看著祁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受了這么大的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安慰安慰我”
祁謝“”
難道他剛才的行為都不算安慰嗎
“那你想讓我怎么安慰你”
方洲“我前兩天買了一件新的白大褂,還有一根聽診器”
前天晚上,凌晨兩點鐘的時候出去買的。
而且買完從店里出來的時候還又碰到了一個曾經在他那里看過病的患者。
祁謝“”
祁謝“”
祁謝“”
因為只要是個成年人,都能猜到方洲這話里的意思
祁謝的耳尖瞬間就紅了。
方醫生,你真的學壞了
所以祁謝能怎么辦。
他只能說道“可是,我的額頭好像一點都不燙”
方洲當即伸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上“確實不燙,但也有可能是低燒,我再看看舌苔”
于是祁謝只能張開了嘴巴。
然后就被方洲含住了唇舌。
直到里面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對方來來回回的探查了好幾遍,津液也被掠奪殆盡,對方才終于松開了他。
好在對方牢牢地扣著他的腰,才沒有讓他癱軟下去。
然后他就只聽方洲說道“舌苔好像也很正常,那就只能再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了。”
“希望你不要誤會,這真的就只是一個簡單的檢查而已。”
一邊說著,他一邊推著他向臥室走去。
祁謝“”
就這樣,第二天早上七點半,方洲就精神抖擻的坐在了中醫全科的辦公室里。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不遠處的新住院部的工地上的工人似乎比之前多了一倍不止。
最主要的是,還有人在源源不斷的往樓里運著材料。
所以他當即問道“我記得新住院部的裝修材料,前天不就全都運進去了嗎”
錢宏一“方醫生你沒看群消息嗎”
“最近這幾天,想要住進高端病房的病人突然就多了起來。”
“但是丁院長現在又變不出高端病房出來,那些病人又都和現在住在高端病房的那幾位認識,然后就都跑去催促他們早點出院,把高端病房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