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強并不說話,林旭和周勇看看老大不吱聲,他們也沉默了下來。
打的鼻青臉腫的嘴角扯著痛,林旭才抬手摸了一下,就被男隊長踢了一腳。男隊長氣他們害人,下手很重,幾腳下去,林旭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你干什么”低頭認罰的許青強憤怒暴起,反手就給了男隊長一下。
他擋在兩個兄弟面前,像護犢子的老母雞,梗著脖子杠上男隊長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比起林旭,他臉上的傷更多,更慘,一只眼睛都被打的睜不開了,胸口的衣服上都是血,但與男隊長護瞪的模樣,卻讓人下意識地回避他滲人的視線。
他開口,撕扯開了嘴角剛剛愈合的傷口,血液流淌出來,他恨聲說道“欠他們的,已經打回來了,你特么手腳最好給我干凈一點。”
男隊長氣恨“你以為揍你一頓,就能還了”
“不然呢”許青強狠厲看他,眼神兇的像頭狼,“殺人償命嗎殺啊有本事殺了我啊車是我開的,主意是我拿的來朝著這里給我一拳”
許青強被拎著衣領提了起來,男隊長被他刺激的,真的動了殺心。
最后是女隊長壓下了他,然后看向衛煥“怎么定罪,得衛車長來,況且穆上尉也在呢,你把這脾氣給我壓一壓。”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目光,又都落在了衛煥和穆重的臉上。
穆重坐在輪椅上,衛煥站在他身邊,兩人從剛剛起就沉默著,直到問道他們,穆重才開口“說一下那犀牛的事吧。”
這么說著,穆重將魔笛拿了出來。
黑色惡魔角般的魔笛并不大,不過手指般長短,魔笛上纏著一根紅色的繩子,應該可以直接戴在脖子上。
這魔笛的暗能量非常濃,一出現車上,就讓這里大部分人很不好受。
穆重也是一樣,他拿了兩秒只覺得刺手,正想著要放回去的時候,一只手從一旁探過來,將這魔笛拿走了。
穆重轉頭,看向面色無常的衛煥。
衛煥用手把玩著魔笛,隨后淡淡地看向了許青強。
許青強像是被一枚子彈,“咻”的打中了頭,開口的瞬間就老實了下來“就是開箱子開的。
一個月前,我們得到這里有寶藏要出現的消息,就趕了過來,可惜晚了一步,只碰見怪物圍城。
那種環境下,我們只能離開挑戰世界,今天才回來,就去了寶藏地點。”
許青強說到這里,眉心蹙的能夾死蒼蠅“那頭白色犀牛就守在寶箱邊上沉睡。
我們看這玩意兒這么大,知道不是對手就沒敢下手。但讓我發現,正好有群人在對那白色犀牛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后來想想,我就偷拿了寶箱。
接下來你們也知道,那白色犀牛不但沒有殺了那些人,還被控制著追上了我。
我就”
說到這里,許青強看了一眼衛煥,問“我能抽煙嗎”
衛煥點頭,穆重搖頭,然后衛煥就搖了頭。
許青強臉色難看,但也不敢真的去動煙,他撇了撇嘴“你看,魔笛已經給你了,你承諾庇護我們不死,交易的承諾要做到,你們不能殺我和我的人。”
穆重說“一碼歸一碼,我們護你不被怪物殺死,交易已經完成。現在我們必須要算你禍水東引的帳。
總計102人,被你們差點害死。我現在以東北挑戰軍上尉的身份,對你們的行為提出判罰。
現在開始,一直監禁到回歸cd結束,回到藍星后,你們將收到東北挑戰軍的審判書,自然會有法律判定一切。”
許青強抿嘴,眼底顯然有著不服氣。
但他也無意申辯,斂著眼眸并不說話。
兩名隊長聯手將三人押了下去,找了個地方看守。
一時間,車里又只剩下范桃。
范桃見眼下沒什么事,說“這么晚了,要不先吃飯吧大家都做好了飯菜,就等你們忙完,想要好好地感謝你們。”
衛煥和穆重對視一眼,點頭同意。
雖說挑戰世界殘酷,但時間長了,適應了這樣生活的挑戰者們,也漸漸有了生活品質上的追求。
軍團在微觀世界里種植和養殖的食材,每天都不間斷地投放到拍賣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