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香星的老歌在酒吧里回放,這個時間已經盡量播放舒緩的音樂,目的是為了攆客。
可惜這些喝上頭的酒鬼們,可并不想離開。
他們還在翻來覆去地聊著衛煥和他的亡靈大軍,包括他車上的那名薩滿祭司。
“你知道,他車上的薩滿祭司是誰嗎”
一名醉眼惺忪的酒鬼,被一名中年男人這樣問著,他們已經聊了很久了,可惜酒鬼并沒有發現,男人把玩在手里很久沒有喝下的酒,以及他清醒的眼睛。
“穆重啊,在藍星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那薩滿祭祀是衛煥的愛人,男的,嘿嘿嘿。”
“嘶,那衛煥是男的女的”
“男的啊,同性結婚啦,都什么年代,這你都不知道,找時間回藍星看看吧,你已經落伍了。”
“呵呵,好啊。”
中年男人留著濃濃的鬢角,斂下的眸子壓著濃濃的黑霧。
淺啄的薄酒,潤在他刻薄的唇上
,他抬頭看向坐在旁邊桌子上的二名同伴。
其中一名幾乎剔成了短寸頭的男人,有著一張精致漂亮的臉,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著,發出暗號。
目光若是順著“他”的下巴往下看,才發現他9”沒有喉結,原來是個女人。
在挑戰世界,為了方便,將頭發理成短發的女人,并不少見。
得到同伴的信號,鬢角男人站起了身,就要走。
對面的酒鬼迷迷糊糊的要拉他,眼醉心不醉“喂,從我這里打探了這么多的消息,連杯酒都不請嗎嘿嘿嘿,你們不會要找衛煥的麻煩吧我勸你們打消這個主意,他可是東北軍的人,西南軍還欠他一個人情不不不,我們全人類都欠他個人情,你要找他麻煩,就先過我這一關”
但鬢角男并沒有理會他,拉拉扯扯地煩了,在酒保看過來前,他扣著酒鬼的頭,將他重重按在桌面上。
“咚”的一聲悶響,這酒鬼就暈了過去。
脫身的鬢角男,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酒吧,隨后走進停車場深處,沒了蹤跡。
不久,兩女一男也從酒吧里走出來,循著方向,不多時,就和那鬢角男,在一輛外表看起來毫不顯眼,內里卻是二級的車內匯合。
四個人,加上這輛車的車長,聚在一起。
久久。
是那短發女人,先打破了沉默“那個薩滿祭司實力一般,被我壓制,應該才進階不久。”
車長長相帥氣卻陰郁,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抽煙說“薩滿祭司的cd可不是這么說,老子不拼命,都懶得帶你,衛煥的亡靈大軍需要考慮cd問題嗎”
“余均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有本事你拼命的時候也別來找老子”
“呵,還不興說了”
兩人斗嘴,鬢角男抽了兩口煙,才說“不管怎么說,天亮前我們需要離開這里了,上面通知我,人族和暗獸族近期會爆發大戰,我們要將圣獸送到戰場上去。”
“嘖”說起這件事,短發女人生氣道,“可惜魔笛落在衛煥手里。”
“本也不是重要的。”鬢角男安慰,“他早晚會到前面去,真要是舍不得,遇見了再搶回來就是,回到我們的車上,打爆他們的車,你高興嗎”
“這還不錯。”短發女人笑容頓時甜美。
車長見他們聊完,哂笑一嗓子,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
他起身往駕駛室走,說“走吧,趕緊從我車上滾出去,一群垃圾。”
鬢角男的臉色陰沉下來,“區區二級車長”
“那又怎么樣”余均轉身,依在駕駛室的門上,陰郁厭世的臉上,這一刻卻有一種濃麗的艷色,“別求我啊看在錢的份兒上,哈一群不當人的家伙。”
“我們是偉大的戰族”鬢角男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