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對方能和你打得不相上下”
“不,最終還是我贏了。”巴羅洛歪著頭,一字一頓,頗為在意地糾正這一點“只是稍稍需要多費點時間而已。”
那也已經算是優上水平了,按照尼昂的說法,那個叫諸星大的男人拳腳功夫都帶著現代“觀賞性武學”的影子,換句話來說,并沒那么“致命”,畢竟對方過去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
是一個完全沒有經歷過黑暗面的普通人。
貝爾摩德沉吟了片刻。
她忽地彎起自己的紅唇,好像升起了一點額外的小心思。
“說起來,那個通緝犯現在去哪了”
“誰知道呢。”尼昂打了個哈欠,垂著眼眸,看似不在意地“我把他趕到xxx通往郊區的那段路了,至于現在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
電話也沒有。
哪怕想要打過去問問對方有關梅特蘭一家的消息,一時半會也沒辦法。
尼昂心底嘖了一聲這還真是失策。
貝爾摩德看不出尼昂的實際想法,她只是拿出手機查了下新聞,用指尖點了點唇
“我看看,一家五口滅門慘案的兇手,啊哈,那還真是冷酷無情的狠人,最終從警察的追捕下順利逃生,這不是很有天賦嗎只是你挑情人的眼光是不是新奇了些這通緝令上的長相也未免太邋遢了,雖然看得出底子還不錯。”
“我認識他的時候當然不是這張臉,我可沒有這么葷素不忌。尼昂嫌棄地說道,然后隱隱好像察覺到什么,不由挑眉,將目光對準女人的雙眸“等等,貝爾摩德你該不會”
“嗯該不會什么”
金發的魔女笑容嫵媚,她眨眨眼,開口打斷,然后重新站直身體
“好了,親愛的,我拜托你的工作記得快點搞點,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敷個面膜休息。”
來得突然,離開的也突然的女人盤著手,直接邁步離開了房門。
高跟鞋敲出的聲音清脆,伴隨著門鎖開關的聲響,妖冶的魔女大步流星的離開。
只剩下尼昂依舊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半晌后重新閉上眼睛。
。
美利堅酒吧文化相當豐富,不少不法據點都喜歡用酒吧來做遮掩。一些前科不斷的罪犯和雇傭兵,在聚集的時候也都喜歡往這種地方靠。
畢竟槍和酒,一貫是暴徒永恒不變的摯愛。
諸星大和尼昂分離后,沒有再安排任何接觸計劃過猶不及,巧合的相遇發生太多,不管理由處理得再怎么自然,都必然會被懷疑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只是單純的以通緝犯的身份生活下去。
等待。
這就是諸星大,或者說赤井秀一如今需要做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那起機場劫持的事件,必然會被新聞匯報。
雖然不知道新聞能不能發揮到預想的用處但諸星大在等待過程,還是有條不紊的做著臥底前的身份鋪墊。
他最近在地下黑市工作。
想要找到黑市入口著實不容易,但大抵還是有一定渠道的貧民窟,紅燈區,各種混亂的地方,總會有一定消息。
而只要找到一個黑市中介人,他就能以新晉雇傭兵的身份受雇傭于一些美國。
諸星大耐心潛伏了兩個多月。
他本就是通緝犯出身的惡徒,融入黑市的速度也還算快。在試探了身手后,原本還警惕他身份的中介人便也開始陸陸續續給諸星大安排些打手、走私方面的工作。諸星大天賦異稟,不管什么任務一貫都是完美完成,而完成任務的數量一多,名氣便也在小圈子內擴散。
一些小型注意到他,陸續給他發出了邀請函。
只不過諸星大一直都沒有接受而已。
他表現的像是因為命運作祟后而心灰意冷,并三觀顛倒對世界徹底失望的自由雇傭兵,即不樂意被他看不上的條子逮捕然后坐大牢,也不樂意就此躲起來偷偷摸摸生活。如同新生的亡命之徒,平日除了工作賺錢,諸星大就是把錢用在酒和槍上。
不在乎未來,只享受當下,賺多少就花多少是常有的事。
加入什么小型也覺得沒有意思,事多錢少還容易被當做消耗品賣掉,不夠自由。
他人設立得很穩。
而在雙手越染越黑,破綻越來越少之際,諸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