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語的陣與g的發音很像,含糊一下,幾乎一模一樣。
銀眸的綺麗男人用狙擊鏡觀察著琴酒的臉色,嗓音無比快樂
好久不見,有想我嗎喜歡我給你準備的煙火驚喜嗎
哎呀哎呀,沒想到你那么多年了,還在開這種老古董款式的車說起來,這次你的車是真貨嗎啊哈,臉色真差,不要生氣嘛。
“”琴酒頓了頓,他轉了轉手腕,臉色黑得厲害,“巴羅洛”
他咬牙切齒,問出的第一句話卻是“你在保護這個家伙”
誰你說我那聽話可愛的大君
“”
雖然知道尼昂每次用黏糊的前綴還稱呼某個人的時候,都是帶著惡意或者殺意,但琴酒仍舊感覺到了刺耳。
尤其是尼昂對新人的關注
是你先恐嚇我的搭檔的哦見面就是對我搭檔一槍,真是太不給我面子了,我幫忙找場子怎么了
我已經很收斂了,不然現在的話,你身旁那個壯漢腦殼早就多了一個洞了,話說回來,那家伙可真遲鈍,那么可疑的東西都拋到眼前了,還得你推開才反應過來,沒被爆炸的碎片扎成刺猬真走運。
琴酒,你新挑選的搭檔真不行,比我的差勁多了,許久不見,你的眼光下降的不少,脾氣卻好了起來,嗯哼,這算是我連贏兩次了嗎
無辜躺槍伏特加“”
伏特加“大哥,這個巴羅洛到底是”
手機里帶著明顯的雜音,像是信號被近距離干涉了一般。
琴酒沒回答,只是陰鷙地掃過諸星大,不等他開口,手機又傳來了尼昂的嗓音
喂,諸星,啊現在是萊伊真煩,又得改口了,總之,你先把你身上的竊聽器弄碎吧,噪音大的厲害,竊聽器的轉播還會延遲,滋滋啦啦的聽著我頭疼。
諸星大順從的把領口的東西取下來,并且捏碎。
琴酒冷哼了一聲,并不意外“私自竊聽其他成員的狀況,可是違反規定的。”
尼昂不以為意,我可是情報員,收集收集內部成員的情報怎么了,你以為我在美國這么做的時候,為什么沒人能成功投訴我
不能私自打聽其他成員消息那只是表面規則,實際執行的時候才沒有那么苛刻。
以組織現在的規模,想要靠外部力量強行鏟除,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那就像
是真菌的根系,不管怎么拔除上部的實體,所寄生的物體的每一寸角落都布滿的菌根,根本無法清除干凈。
因此想要徹底弄死,就只有想辦法讓根系自行腐爛瓦解,或者不顧損失,將被寄生的物體徹底抹掉。
如果將組織形容為菌根,那么被它寄生的東西,就是世界的各個國家的核心根基了。
抹去后者的代價太重,只能夠從前者入手。
而同樣知道這一點的組織,自然會預備很多人手來抵御外界臥底。
基于這一點,有琴酒這般擁有直接處刑權的獵犬,也有尼昂這種可以無視代號成員彼此保密原則的核心情報人員。
反正有業績在,尼昂便可以繼續無所忌憚的特殊下去。
尼昂不慌不忙的繼續道
而且,我只是擔心我可愛的搭檔被你找茬而已,畢竟你那么多前科,而事實證明,他的確是被你找茬了,真可憐,才飛了那么久的飛機,還沒怎么休息就來參加考核,然后還被性格糟糕的監察官針對。
我還蠻喜歡他的,雖然有些時候過分黏人也很煩,但他至少比你聽話多了。
而作為一個優秀又值得信任的前輩,我總要對我的人給予一點庇護。
琴酒聽得眼神越發冷漠,“少在那說的那么偉大,那個竊聽還有定位功能吧,不然你也不會提前知道我們的位置,而萊伊這家伙身上一早就備了炸藥哪怕我什么都沒做,你也有主動找我茬的想法。”
于是尼昂低笑了起來。
琴酒不再做什么動作,他很確定尼昂的狙擊槍現在肯定在瞄準自己,殺是殺諸星大不掉的了。
片刻他冷不丁地又問“你什么時候來日本的今日”
以尼昂的性格,不著痕跡來日本,抽出空的第一行動,肯定是給死對頭打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