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核托著掌心的光錐,微微轉頭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說道:“如果我現在不調控的話,彈頭落錯了地點,那就不好了。”
比索臉色鐵青,手上握著刀顫抖,仿佛是他被人拿著刀子被威脅,而不是他用刀子在威脅秉核。
比索:“你發射了什么?”
秉核平靜的解釋道:“氯氣彈頭。用來遮蔽和掩護打擊的目標分別是,奧克利大公皇宮內的花園,普惠斯的駐地,駐地的軍火庫,還有的那些即將對蘇塔發起攻擊的騎兵隊。殺傷力非常弱。都是落入空曠地區,那只不過跟大家開一個玩笑。玩笑結束后,蘇塔能夠離開,而我也能放心走了。”
比索呼吸從沉重開始變得平緩,冰冷的問道:“你能控制的多準?”
秉核歪著腦袋笑了笑問道:“你猜”(此時的參數秉核并不想告知)
比索手腕一動刀尖挪移到了刺入了秉核的衣服。直觸皮膚。
比索冷肅道:“我不是開玩笑。告訴我,你現在的情況。”
面對比索的逼迫,秉核表情反而蔑視了起來
用力指了指天空,語氣說道:“你想兩敗俱傷盡管來。我有勇氣遠離家族安樂巢,我有膽魄獨行萬里。現在我有擔當對朋友兌現承諾。眼下我憑什么要向你低頭?”
秉核手指的方向上,天空的飛艇兩肋機械吊艙彈出了機槍,在漆黑的機槍蓄勢待發,兩條黃銅色的彈鏈如同小辮子露出來。
此時天空中的飛艇這么遠的距離,其實毫無任何威懾力。子彈的需三秒鐘才能到達,而且這個距離的空射機槍的彈道的非常散落,現在開火等同對秉核與比索同時一網打盡。天空中的飛艇只是一種形式上的威懾。
可是這種威懾卻讓比索握著刀柄的手心泌出現了大量的汗水。
當然比索的汗水也不完全是被高懸的飛艇帶來。而是秉核陳述的行為,所顯現出離家獨立的勇氣,出行自立的無懼,為朋友出手擔當的氣魄,讓秉核現出了不可褻玩的剛毅。
比索雖然年長,但是被秉核乍問后,發現自己捫心自問一個也做不到。
浮冰比索的內心被秉核痛擊著。
秉核的笑容讓比索感覺被提示著:自己是一個無法給身邊朋友信諾,只能被動接受外界擺布的墻頭草,而現在自己拿著刀指著朋友讓朋友順從自己,更是膽怯和懦弱到了極點。
秉核看起來只有十四歲,而比索的真實年齡也只有十九歲。
當然現在秉核內心也并不是如同表面上那么平靜
秉核此時內心叛逆的叫囂:“特么來呀,現在誰慫誰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