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沙暴集團的經濟和政治并非綁定在蓬海身上,也沒有得到蓬海任何政治和經濟上的承諾。
沙暴集團的經濟鏈,百分之七十來自于浙寧南方集團,百分之十五來自于寒山。
而人才鏈,百分之四十來自于蓬海,百分之三十七來自于浙寧,百分之十二來自寒山。
至于貿易市場,在蓬海本地的市場,只占沙暴集團外部市場的百分之八。
上述數據可見,蓬海本地對沙暴集團的利益處于圍堵勢態。所以為了開拓政治和經濟利益——蘇鴷現在要對寒山‘撒嬌’而不是踩臉。
【賭場事件十四日后,在蘇鴷居住的旅館中】
蘇鴷安靜地坐在了廳堂的一個角落中。
在這個環境中,嘈雜的人聲,油煙,使得這里不像是一個嚴肅的談判場合。
一輛豪華的轎車里,走下了一個管事皺著眉頭看著這里的環境。他來到柜臺前甩出了一疊銀幣,然后亮出證件。
柜臺上,算賬的看到來客立刻賠笑口中稱呼:“這位官人,請問何事?”
這位管事:“將這里閑雜人等清空。”
算賬的立刻對周圍拱手:“對不起各位,打烊了。這一頓我請了,請,請!”而周圍的客人也紛紛離開。
十幾秒后客人就走得差不多了。而坐在角落的蘇鴷這時就突兀了很多。這位管家瞥了眼,見蘇鴷還坐在那邊,示意店老板過去趕人。
然后則是吩咐仆人搬著椅子,抱著精美的絲綢墊布,拎著香水壺進來,對著地面灑水。
然而沒等管事和他的手下忙好,他們的主上,蘇露卻是先一步地走進來。
不可能等店老板趕蘇鴷走這樣的事情發生,快步走向前的蘇露,單手將擋在自己面前,準備奉勸蘇鴷離座的老板往后一拽。這位老板因為受力過大,差點摔得四叉朝天。
而后面小跑跟上來,準備擦椅子的管家很尷尬、停了腳步,他看著蘇露坐在蘇鴷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蘇鴷,立刻鞠躬離開。
蘇鴷身上廉價化纖質地的服裝不超過三百個銅幣。但是衣服在手腕上露出涂層,讓管家認出來,這里面是一套四十萬銀幣以上的戰服。
蘇露,同樣穿著戰服,帶著白手套,鼻梁上掛著眼鏡。
旁觀者視角來看——蘇鴷像是從貴族學校逃課出來的學生,而蘇露是學校追出來的老師。
蘇鴷看著面前的女性城池,面帶微笑:“非常感謝,現在罪惡被懲罰,正義得到伸張——”
蘇鴷從一旁翻出了幾日前當地公堂判決書對蘇露表示感謝。
蘇露面露遺憾道:“對于你哥哥的事情,我們倍感遺憾。而您的另一個哥哥……”
蘇鴷擺了擺手:“好了,多謝您的幫助。但是我不希望你做多余的事情。你的人調查了我的全部,應該也知道我當年冬日,為何在街頭流浪。現在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現在沒有親人在世。我們的交流應該在一個新的基礎上。”
蘇露推了推眼鏡,微笑道:“那么堂侄,你想談什么呢?”
聽到蘇露的稱呼,蘇鴷愣了愣,但是并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