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說道:“我查閱了貴我兩方過去的邦交,由于一些遺憾的歷史原因,我們雙方始終難以破冰。
呂愛虛:“我國申請,能夠建立穩定的邊境協議。”
熾白不由一愣,這位少爺一上來,就挑這么個尖銳的話題來入手,似乎——唉!
千川和巡原有著大量國土矛盾。誰叫當年白浩歌和呂茗都出自寒山呢。而且呂家世代將軍家族,天生貴胄,所以呢,在當年爭霸戰初期是鄙夷白浩歌的。但是哪曉得竟然讓白浩歌奪了天下!北邊的那個冬眠倉內,到現在都咽不下這口氣!
熾白擺了擺手說道:“呂先生,這些問題今天暫時不談。
這些嚴肅的問題,我們交給下一代去處理吧。(敢說“交給下一代”,那是自信己方下一代的國力注定要碾壓另一國。)我認為你我兩方現在都有責任,先擱置這些歷史遺留問題,為我們的經濟發展讓出道路。”
聽到熾白這句話,呂愛虛愣了愣,
雖然熾白是以經濟合作為理由邀請巡原來訪問,但是巡原的上層則認為這是千川年輕的新總長這次有向北布威的企圖。在呂家元老們資料上,熾白血氣方剛十分好戰,在千川內懟贏了一切對手,開始想對外懟。
故呂愛虛在元老們的反復囑咐中,此來的目的就是和平。
但是?現在——
準備就兩國的關系以和為貴的文案,進行慷慨發言的呂愛虛聽到熾白:“只談經濟合作,不談歷史戰爭矛盾”的話,一口氣悶在了嗓子眼中。
這種上不得下不去的感覺非常難受。
他為一個話題準備了兩天,熾白一開始就把這個話題掐沒了。
熾白看到呂氏弟子沉默,恍然間又覺得和當年的呂茗有點像,不過隨即笑了笑,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資料輔助說明:“這是我方今年上半年查詢到的多條邊境走私線。”
熾白:“在政治隔閡下,不少人在鋌而走險,從某個方面來說,兩國有巨大的經濟發展空間,開放正常交流渠道,對你我兩國都有利。”
呂愛虛看到熾白比想象中的要溫和文雅,心中總有些不協調。(熾白:一看到你,我就想到呂茗,唉,三個弟子中,對他關心少了。慚愧慚愧。)
而他看到了熾白遞過來的名單后,立刻將心中種種不適,轉化成了懷疑,他開始懷疑熾白有陰謀。
呂愛虛看著熾白,深吸一口氣,遂再次強調道:“熾白總長,領土,你我兩國有領土糾紛。”
熾白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心里啐罵:“我不提這個,你特么還來勁了是吧!”
呂愛虛感覺到了熾白的煞氣,頓時感到后悔。
熾白收斂鋒芒,緩緩說道:“呂大使,我不想戰爭,兩國之間的地域隔閡已經六百年了,想要靠著軍事強行合并,總難彌合裂紋,但是我們就這么敵對下去嗎?”
熾白不由帶著訓斥的語調(就如當年教育呂茗那樣):“給后人留一個示范,留另一條選擇,是你我兩國政治決策者的責任。大丈夫要擔責!”
呂愛虛被氣場所壓,開始失語了。
而接下來熾白說出了讓呂愛虛小人長戚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