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均摘星神格加速后,度日如年,特別怕麻煩。
在均摘星回絕邀請的六十分鐘后。
巡洋艦隊中,返回艦隊的戰造者在虛擬世界中面對全息投影的瀚海幻沫,恭敬地回答出了這個情況。虛擬大廳中瀚海幻沫仔細地看著自己的仆從退下了。然后表情,變得,變得,憤憤不平,眉宇間好似藏了刀兵。
當然在實際上,躺在艦隊控制倉中的瀚海幻沫只是在培養液中皺了皺眉。
控制者在艦隊的控制倉,比地面指揮官的指揮艙要龐大的多,這是一個足足二十米長的倉。在這個龐大的駕駛艙中,一層層全透明的肉質生物體包裹著控制者,這個猶如水晶泥一樣的肉質體包裹控制者的一側有無數味蕾大小的神經突,**的控制者通過這些神經突控制龐大的戰艦。
而在戰艦內,還有二十多個神經副腦也有最高控制權。
但是這二十多個副腦的真正控制者是戰造者,這些戰造者則是大腦后顱骨處有一個機械接口,神經可以直接對接這些副腦。
他們坐在半球形的全息艙內進行進一步控制,當然全艦也有人工智能系統,能進行全部自動化操作。在艦隊巡航的時候也的確是人工智能操作,但是聯邦戰艦這種大型武備的最高權限人類是完全掌握的。人工智能只能提供建議。
例如現在艦長倉內,戰艦的人工智能就對瀚海幻沫建議道:“您的血液流速出現異常,腦區出現微量皮質激素(略去兩千多字),您的情緒出現波動,請您維持健康心理活動。現在是否需要我暫管烈翼號?”
龐大的戰艦是一個非常精密的體系,而作為這個精密體系的核心,控制者也要做到平穩精密。瀚海幻沫冷冰冰地回絕了戰艦智能的好意:“我能控制好情緒,給我鎖定二十六號驅逐艦,和7號乘客接下來在磁云星球的全部坐標。”這個指令一旦達成,這個人工智能可以在五年時間連續不斷地通過公開網絡收集均摘星的坐標位置。
人工智能:“您使用我(人工智能),匯總他的行蹤信息,他有一定知情權。”聯邦法律上允許一個人在公共信息網絡上關注另一個人的行蹤,但若是這種關注是使用人工智能在公開網絡信息上不間斷的搜索,那么另一個人必須知情。
這是人類的人權,人工智能搜索一個人類的信息,無論何種理由,必須要讓相關的人類知情。這是幾百年前,某個釣魚執法的人工智能搞出事情后,聯邦在立法上對所有人工智能的死約束。
瀚海幻沫:“那就讓他知道,我在盯著他。”
該戰艦的人工智能回應道:“遵命。”
瀚海幻沫也就是想要讓均摘星感覺到被監視,不得安生。所以讓人工智能去監視。
傍晚,均摘星得知了自己的公開信息正在被某人用人工智能收集的消息。
均摘星詫異的想道:“怎么著,對我感興趣了嗎?嗯,不是說這類大小姐的擇婚選擇都是世家,她應該知道找我這出身是沒結果的呀?”
均摘星展開領域看了看自己,仔細看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周正的五官上,氣質漸漸顯示出這一世的獨特。
秉核那一世那么萌,蘇鴷那一世是秀氣內斂,而熾白那一世是懟天懟地的狂。而這一世,均摘星,就是一種功成身退后的放飛自我。
均摘星:“難道,那丫頭想追我?”
均摘星揣測著瀚海幻沫對自己是否有意思,而這邊,來自星球上的一個id的通訊第七十八次發過來了,均摘星看了看這個通訊嘆了一口氣接通。
螺紋眼睛的投影出現在均摘星的船艙正前方,剛好在均摘星胸前,一個能夠低頭看的可愛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