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游截斷了愉茜的資料:“好了,大致介紹一下就行了,后面的兵種資料也都發給他們了,他們自己會看。武器裝備上我們都做好了準備,但是決心上,我還要再次強調一下——”
宙游轉向所有人,以及前方電視界面,鄭重道:“現在我們肩負人類延續的責任。大是大非下,我們心里一定要有一個明確的定標。”
說到這,宙游揚起了一封最新的信件說道:“這幾天北方的使者來了,他們的將軍閣下遞交了一份信件。”
宙游揚了揚手中信件,對所有人道:“這封信上除了一些大陸政治,還涉及到了一些私人提議。”
一旁的愉茜盯著這個信件意識到了什么,不禁不安起來。
而在角落上的陸博雅見到愉茜的神態,則是啞然,然后笑了笑,心里默念道:“時代差距太多,注定是妄想。”
宙游:“關于是什么具體的內容,我就不說了,寫信者的**需要保護。但是涉及到我陣營的態度,我必須要和大家說明白,她提出了一些私人提議,通過我和她建立一定關系,來彌合我們兩方陣營的矛盾。嗯,我可以告訴各位不可能,燃輪的制度永遠是建立在公共利益上的,不會和任何私人關聯掛鉤。”
宙游說得斬釘截鐵,而下面的學生有的似懂非懂,有的略懂若有所思,還有的——例如愉茜,眼睛是茫然的。
……
9月18號,‘匚’海岸線北方,海風中都摻雜著一股孢子的氣味。
煌翅城中,一個新興的藍金蠱巢基地在此聳立。大批的塔巢拱衛,大量泛著金色的蟲群正在繁衍。
在烈蝗家族曾經的城堡中,曾是愉譚的花園處,一個巨大的金甲蟲停在這。靠在蟲翼上的絕螢,看著南方的回信,面若寒霜。
面對她的好心提議,宙游干脆地拒絕了。甚至依舊要做出‘支援北方烈蝗等家族’的敵對姿態。
出生在這個星球上的絕螢,在了解宙游的來歷后,對宙游做出的反應,可不是從政治角度上理解,而是認為“宙游看不上自己這低級土著”,故大恨。宙游的回信被她塞到了一旁甲蟲腐蝕性的巨口中,紙張在消化液中如同棉花糖遇水一樣消融。
有時候‘正友好值’突然轉為敵意,就是這么莫名其妙且迅速。
……
圣蠱歷109年10月。
燃輪和北方將軍之間已經宣戰。絕螢進一步向著東北海岸線掃蕩。而燃輪則對著干,加大了裝備的支援。同時幫助東北方大陸勢力從地中海沿岸挪移到‘?’大陸北方東海岸地區。
由于燃輪援助的、二十毫米口徑的長管反坦克槍(炮)破甲能力良好,一些北方騎士帶領蠱蟲小隊攜帶該武器在伏擊作戰中,多次擊殺‘宿主’這樣的重要目標。
這種戰果讓藍色蠱潮出現了一種,在宙游看來比較好的趨勢——絕螢麾下的蠱蟲開始疊甲。這一疊甲,就犧牲了移動能力,更是讓宙游擔憂的那‘強勁的地面電磁炮單位’并沒有出現。這讓燃輪未來登陸作戰中,能夠少考慮一些項目。
而現在,燃輪主要工作是穩住海上。
金甲蟲帝國現在進入了造艦高峰期。絕螢征用了沿海地區所有工廠,生產裝甲以及戰列艦主炮。
在海邊,大量蠱巢開始全力生產。一些體格超過兩百米、噸位超過兩萬噸的金甲蟲戰艦在水上出現。看似是準備屯一波海軍,直接拿下夏虹島。活捉——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