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行:“啐?你一個女人,跟我動手,自取其辱。”
不過兩秒,皎清被拿住胳臂反鎖,摁倒在地上。她就如同被騎士駕馭的馬匹一樣,努力掙扎,但是重心不受控制,被遠矮于她的宙行死死的壓住。宙行一時間突然萌生了一絲不好的愉悅感,但是很快就自我警惕收住了。
其他的白鈦人意識到什么,想要上前阻止,但是,隨著一道電流格柵,讓這些白鈦人三思之下,止住了腳步。
見到這一幕,宙行心里略有失望。因為——在拆掉他們的腦芯片,破解掉等級程序后,他們現在的表現是茫然的,不知為何而生,不知為何而死。
當皎清掙扎停止,閉目瑩淚時,宙行撥開了她的發絲,對著她耳邊說道:“我不會侮辱你的人格,但是我要踩碎你不肯脫離的世界!祭祀閣下,您締造的世界,讓白鈦度過了漫長的航行期。但是——”
宙行松開了皎清的手。緩緩說道:“現在,這顆星球已經照射了四百年的陽光了。”
緩緩站起身后,宙行從腰間抽出一把自衛槍械拋給了她,是對她,也是對在場的人說道:“唉,目前你們處于弱勢,的確需要一點反抗手段,這樣才能杜絕處于優勢的人,嗯,比如說她(皎清)不陷入絕對的傲慢,又比如說我,不沉迷于下流。”
【宙行承認自己剛剛出現了這個年齡會出現的趨向。故,為了防止這種趨向再度發生時無法制衡,也是為了提醒自己別不知不覺的陷入暴虐的極端。故和目前還是弱者的皎清保持距離。宙行:“嗯,我現在好像很容易被勾引,小心,小心。”】
被教訓了一番的皎清默不作聲的看著宙行。身上機械裝甲的劃痕,讓有完美癖好的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矮個子很壞。
宙行則是走向了電磁欄桿上,電磁欄桿后面的人也看著宙行。揮手間,宙行撤掉了電磁欄桿,原本被電磁欄桿擋住的人,不由一慌。仿佛失去了保護。心中大慌亂。而宙游向前又走了一步,他們大部分人心中萌生了退意!仿佛宙游身上有一股懾人的氣勢。
這些習慣屈服于等級的人,就如同羊群容易被老虎驚駭,完全沒有群體的勇氣。他們雖然站在一起,但是面對宙游時,每一個人都是單一的。
……
宙行嘴角微微一咧(這笑容在在場的人看來很邪魅),低語道:“開始將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了。”
在馴化歷史上,馬可以馴化,而斑馬無法馴化,因為斑馬的群體非常散。而馬是頭領性動物,只要套馬的漢子控制住馬頭領,剩下一群都能走。眼下這群人也就類似馬群。騎過皎清這匹“大馬”。剩下這些小馬駒們也都開始默默服從了。
當然,一個民族變得這個樣子,其實是悲哀的。
宙行揚起手,指尖浮現了一個個亮晶晶的水晶頭飾,帶上這個額冕,每個人相互之間言行都將是通明。宙行也將加冕。
在此,宙行掃了皎清一眼。顯然就是要以自己,來告訴這些白鈦人,什么是身為男子的灑脫。——誰強誰弱,誰高誰下。大可放開胸懷。
而皎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終于露出了驚容,看向宙行,不確定道:“智慧自然凌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