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凌晨三點,我被鬧鐘叫醒,然后悄悄地離開了酒店,打算直接回家收拾東西,當便離開橫濱”
“由于我著急離開,無論是房東還是店里都沒有通知,直到坐上前往東京的列車我才有時間一一打電話通知店長和房東。”
“我并不想這么不辭而別,可是如果我花時間去遞交辭呈,通知房東,那個男人很可能會意識到我要離開,到時候他會做出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
“來到東京米花町以后,我住進了這家公寓,再次找了一份糕點師的工作,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我以為我的噩夢終于醒了,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在我的生活中出現了,直到半個月前那個男人竟然再次出現在了我家附近”
西谷美帆到這里,晶瑩的淚珠終于奪眶而出,濕潤了她姣好的面容。
“我都已經離開了橫濱,幾乎放棄了在那里的一切,他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羽宮明三人沉默著聽著西谷美帆的敘述,沉默著看著掩面哭泣的西谷美帆。
三人都是面無表情。
羽宮明眼睛微微瞇起,眼中似乎有一道寒光閃現。
夢語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如此反復,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壓抑著什么。
柯南則微微低頭,平光眼鏡反射著幽冷的光。
三人都沒有出言安慰西谷美帆,這個時候,讓她好好哭一場或許比任何安慰都管用。
良久,西谷美帆哭聲漸歇,她吸了吸鼻子,抽出紙巾擦干臉上的淚痕
“抱歉,我又失態了,你們會不會覺得我的反應太激烈了畢竟那個男人似乎沒做什么。”
“對一個饒傷害,未必體現在身體上,精神上的傷害雖然無形,但痛苦程度比起身體傷害猶有過之。”羽宮明淡淡道。
“那個人渣利用毫不隱藏的惡意,以及游走在法律邊緣的跟蹤行為,讓你時刻處于危機感當中,讓你的生活無時無刻都在他的陰影下。”
“他看似什么都沒做,但他利用你的恐懼心理,不斷壓迫著你的內心安全區,這種危險一點點逼近卻無能為力的絕望感,足以將一個饒生活弄得支離破碎”夢語亦是語氣冰冷道。
“而且,從他今動手推你下樓梯的舉動來看,他的行為似乎要升級了啊”柯南神情嚴肅道。
“嗯,當時我和他眼神對視的時候,他的眼神和當初要殺了我們的敷島村民如出一轍。”羽宮明淡淡道。
“或許他覺得光是跟蹤已經無法給我帶來太大的痛苦了吧”西谷美帆道
“因為他的再次出現,我晚上不敢睡覺,于是就找了一份能上晚班的家庭餐廳工作,直到早上才回到公寓。”
“我晚上去工作,白休息,只是偶爾出門,這讓我極大地避免了他的跟蹤,而且我最近還報了警,讓警察抓住了在我公寓附近徘徊的永井。”
“然后借機傳播出米花之狼的消息,引起附近市民的恐慌,使得警察加強了附近的巡邏。”
“所以最近,我的生活又稍微安穩了一些。”
“但是今,我忽然被人推下樓梯,我下意識的就想到那個男人,結果回頭一看,果然是他”
“正如羽宮偵探所,他的眼神真的很恐怖,就仿佛在既然無法讓你繼續痛苦,那么這種平靜的生活你也別想過下去,我很快就會殺了你。”西谷美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