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當時的秀臣是被人假扮的,秀臣在案發前一天就已經死了,可是,那個假扮秀臣先生的也不一定是我或者光明先生啊,當我們看到那個假扮秀臣的人的時候,信子小姐并不在會長臥室,說不定是她呢”
“這個我們已經確認過了。”羽宮明道
“信子小姐在案發當時正在和朋友通電話,時間為半個小時,也就是說,案發當時,出現在陽臺的那個人,只能是光明先生。”
“至于下午和光明先生一起出現的那個秀臣先生,應該是幸子小姐你假扮的吧,當時你恰好不在現場。”
“但是,根據警方的調查,繃帶和帽子附著的毛發都是屬于秀臣的,如果是我和光明先生假扮秀臣,為什么沒有留下毛發”
“還有,在秀臣身上明明發現了光明先生的血跡,這你們又怎么解釋呢”日向幸子連連質問道。
“我們既然敢這么說,自然有依據。”服部平次笑道
“為什么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毛發,因為你們在偽裝時在帽子下面特意戴上了泳帽,為什么秀臣先生身上會有光明先生的血跡因為這是光明先生事先用針管噴上去的,而泳帽和針管,還有包裹秀臣先生的床單,我們都已經在光明先生房間內找到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只能說明是光明先生想要殺死會長,不能說明我就參與了這個計劃吧”
“你們下午看到的秀臣,也有可能是光明先生另外找人假扮的也說不定啊”日向幸子道。
“我們之所以確定你參與了這個計劃,自然不是無的放矢。”柯南冷笑道
“在光明先生疑似墜樓的陽臺下方,我們發現了疑似被什么東西碰撞過的痕跡,這恐怕就是在放下繩子的時候,由繩子一端的重物敲擊形成的。”
“而很不巧的是,在信子小姐的陽臺那里,我們發現了更多類似的痕跡,而信子小姐上方的房間,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間,也就是你的房間”
服部平次接過話頭“在案發前一天,長門會長曾聽到過走廊有人跑動的聲音,以及有什么東西撞擊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次。”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小偷作案前的準備,現在看來,這分明是你在為這個殺人計劃做著演練”
“走廊跑動的聲音,應該是你為了計算從自己房間到樓下那個房間所用的時間作為參照,畢竟你需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將光明先生推下樓后,將繩鉤重新固定到下方的陽臺。”
“而那種碰撞的聲音,就是幸子小姐你在將繩子放下的時候,重物敲擊陽臺發出的。”
“這些都只是你們的推測,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日向幸子一臉猙獰地大叫道。
羽宮明看著已經近乎歇斯底里的日向幸子,微微搖了搖頭,淡淡道
“幸子小姐,你還記得光明先生右手手背上的那些類似刺傷的傷口嗎”
日向幸子一怔。
“幸子姐姐,你的手表呢”柯南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我的手表忘戴了”日向幸子支吾道。
“不是忘戴,而是根本戴不了吧”服部平次笑道
“當時,光明先生應該是抓住了你的手表表帶,你很清楚,如果讓他抓斷表帶,那么那塊手表必然會掉在現場,所以,情急之下,你用你胸前的那支鋼筆,狠狠刺向了光明先生的手腕”
日向幸子聽到這里,已經面如死灰
“說來,這還是我在撿起鋼筆的時候偶然發現的,當時鋼筆的筆蓋松脫,我把他重新蓋上的時候,偶然看到了那已經分叉的有些不正常的筆尖,這才讓我想通這一節的。”羽宮明嘆息道。
“幸子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柯南平靜道。
日向幸子低著頭,沒有說話。
幾人沒有催促,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