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嘴角微微抽搐,槍口更是直接頂在了貝爾摩德光潔的額頭上。
“如果你已經活夠了,我可以送你一程”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這句話。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不用那么激動,開個玩笑而已。”
琴酒盯著貝爾摩德看了片刻,隨后默默收回了手槍。
車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最后,還是伏特加打破了沉默“苦艾酒,這次行動結束后,你有什么打算是要回美國嗎”
貝爾摩德微微搖頭“不了,我打算留在日本一段時間,最近我也沒什么閑心拍戲,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要調查。”
“這樣啊”伏特加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追問。
他也知道貝爾摩德是個神秘主義者,除非她主動說出來,不然問了也白問。
他問這個問題,本就只是為了調節一下氣氛而已。
琴酒注視著車外飛逝的樓宇,眼中掠過一抹不甘和怨毒,心中冷然道“sherry,還有那些藏頭露尾的家伙,你們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東京警視廳,審訊室。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正襟危坐,皆是面露威嚴地看著面前的枡山憲三。
“枡山先生,負隅頑抗并沒有任何意義,即使只是我們手頭掌握的證據,也足夠把你送進監獄了,我看你還是坦白自己的罪行為好,這樣說不定還能爭取減刑。”目暮警官沉聲道。
皮斯可冷冷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些手槍和彈匣都不是我的”
“那為什么上面會有你的指紋”目暮警官問道。
“肯定是那些陷害我的人故意留下的”枡山憲三叫道。
“那你為什么在案發前一天聯系了吞口議員”目暮警官繼續追問。
“我找他有點事情。”枡山憲三回道。
“什么事情”
枡山憲三冷哼一聲“這屬于個人,你們沒有權利過問。”
目暮警官神情不變,淡淡道“據我所知,自從吞口議員被調查后,他的私人號碼已經近十天沒有接到電話,怎么偏偏在案發前一天接到你的電話”
“這只是巧合而已”枡山憲三辯解道。
目暮警官沉默了一陣,隨后示意身旁的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會意,將訊問筆錄遞給枡山憲三“這是剛才的訊問筆錄,你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皮斯可接過訊問筆錄,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確認上面是完全按照對話抄錄后,便在每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后,枡山憲三便被警員帶下去了。
目暮警官微微搖頭“他比想象中的難纏,之后還要繼續對他進行訊問,對他的調查也不能落下。”
“是”高木警官應道。
枡山憲三被押解到了一間拘留室內。
隨著房門的關閉,拘留室內只剩下枡山憲三一人。
他來到拘留室的簡易床鋪坐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憂慮“必須盡快想辦法離開,否則時間長了,以組織的行事風格,我的處境恐怕會非常危險”
就在他思索間,拘留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