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下就是18游戲了。”
在不遠處有一堆“份量”比較小的血肉,在旁邊散落著一些機械零件或是細管,而這些部件都殘留有血跡或者細微的肉末,就好像是從尸體身細細剝下來那樣。
愷撒眉頭緊皺,正要強忍生理不適去進一步觀察不遠處那件火紅色布質長袍時,有數只活動的物體進入到了鐮鼬的領域范圍內,正呈包圍之勢朝他這邊走來。
短暫間他就作出了決定,果斷向著其中一只活動物體的方向奔去。不管那只又會是變異到什么程度的死侍,先用爆彈槍莽掉拉出能跟其他兩只死侍衛撕扯的空間再說,干站著任由自己被包圍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似乎就連帝都在眷顧著他一樣,愷撒看清了不遠處那只死侍的模樣對方還保持著人形,只是身生出了細密的鱗片,臉覆蓋有惡鬼般的骨質面甲,變異程度看去沒有先前那只半人半蛇的死侍高。
死侍那雙暗金色的瞳眸當即就鎖定了愷撒,從面甲后部發出了刺耳猙獰的吼叫聲它還保留有施放言靈的能力,但愷撒不會給它這個機會,火光噴涌,一發爆彈拖著明亮的尾焰呼嘯而去,巨大的力量在死侍的胸膛炸開,直接炸得它倒飛了出去。
“”愷撒低聲怒罵,他瞄的是對方的腦袋。他能雙持沙漠之鷹打靶全部命中一百米靶子的頭部,卻很難壓得住這把兇悍的火器。
但好在言靈還是被中止了,愷撒以的速度趕在死侍起身前狂奔而至,一腳踩在其碎裂的胸膛,閃耀寒芒的狄克推多刀鋒連同面甲一起刺穿了它的頭顱。
“十三發兩只一只六發應該能解決掉。”
愷撒稍微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從死去死侍的頭骨中抽出獵刀。鐮鼬帶回來的信息在他腦海里形成了一張如同雷達般的地圖。
他迅速定好路線,提前找好位置架提前槍,偵查信息系言靈的優點頓時就體現了出來。
換成楚子航的話,也許是用“君焰”、爆彈槍和手里的武器全地圖橫掃過去直接清空吧不過他個人戰斗力不足的弊端也體現了出來,能殺掉這些死侍依靠的都是爆彈槍。
回頭得加強近身戰斗訓練
愷撒心里想著,心里又開始從八倒數,鐮鼬為他捕捉來了清晰且沉重的腳步聲,目標的體型和質量似乎要比那頭蛇形死侍更大。
這一次,他數到五之后就直接閃身而出扣下扳機,爆彈槍噴出了第一發金剛石彈頭,槍口噴出的焰火短暫映亮了走廊,也映亮了五十米外那頭龐大的陰影。
愷撒被震撼到了,那頭異形物種至少有三米高,猙獰的身軀占據了整個走廊而且從對方身看不到任何龍類或者是爬行類的特征,反而更像是節肢蟲類,紫色的堅實甲殼保護著猙獰身軀的各個部位,一對看似進化完全的手臂持有鋒利的骨質長刀,另一對保留有蟲類特征好似鐮刀般的肢體從背后的甲殼中突出。
僅僅是看一眼,人的認知就本能地察覺到那是純粹為殺戮而生的恐怖造物。
愷撒已經沒時間去想留彈藥解決剩下那只東西了,他現在只想把爆彈槍一口氣清空以求能夠殺掉這只扭曲的造物可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只見到一大截鋒利的骨刃染著血從自己胸膛貫出。
偷襲忽如其來,初見異形的震撼與爆彈槍的轟鳴干擾影響了愷撒的注意力,他沒能回頭去看偷襲自己的東西是什么,隨著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胸腔的劇痛,鮮血不斷從喉嚨涌給予的窒息感,仿佛整個人溺斃在鮮血中
最后他眼前的世界一黑,一行血紅的大字列在他的眼前
“你辜負了帝皇”
愷撒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一般,大叫著從躺椅坐起。在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后,他本能地去摸索自己的胸膛那里沒有傷口存在。
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哪怕是加圖索家的貴公子也一樣。
“你還好么”楚子航在一旁關切地問道,留意他的精神狀況。
“親身體驗過一次真正的死亡感覺換誰來都不會好受的。”愷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穩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