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郎,我是不是有點虛弱”靜庵依偎在吳良懷里,怯生生地問道。
一連七天,每天七日,問總共多少日,反正師太是受不了
吳良笑了笑,順勢攬住師太的腰肢,她微微一顫,習慣性地去拉吳良的腰帶。
好好的一個出家人,都快被吳老魔調教成什么樣了
吳良心中暗笑,但還是點了點頭,看著靜庵也是深情道“你是有些弱,你看我都克制著”
“吳郎對不起,要不我下次和那個丁一起如何”她有些羞怯地問道。
吳良哈哈一笑,他到底是強大的體修,有了生撕虎豹的力量,還愁能有征服不了的
“此事不急,前面就是界域,你回去好好培養下弟子”
聽了這話,靜庵差點一個踉蹌從云頭栽落,饒是她已經把魔修的下限放得夠低。
沒想到還有更低
“我走了,若是心煩,我就去幽冥州找你。”靜庵有幾分幽怨地說道。
說罷,她就如一縷輕煙般向著對岸的越秀州飛去,望著靜庵離去的背影,吳良也是自嘲般地笑了笑。
他從不排斥露水之緣,昔日,那些女會員到底是蚌友還是正經鍛煉,都已經不重要。
但這個世界,悠長的歲月給了他們更多的思考時間,或許是極致的欲求,或是飛升的綺夢
總之,一切都變得如此不同
吳良平靜地搖了搖頭,又成了那個無情的魔修,極致的氣勢釋放出來,繚亂的發絲間更顯他的睥睨。
“該回去了黑虎,出來吧”
從儲物空間把已經元嬰的黑虎召喚出來,只見它撲騰著巨大漆黑的羽翼在空中飛翔著。
妖獸和人族不同,人族元嬰是丹田生嬰,而妖獸則是身化如嬰,變化無窮。
只見黑色羽翼猛地一拍,黑虎載著吳良向著北面而去。
沒有什么修真州比幽冥州更為寒冷,因為這等溫度,所以凡人極少,也就導致底蘊不足。
修真者,歸根結底還不是從凡人中來
皚皚的白雪山頭,有些幽寒的霧氣,再向著北方眺望盡是冷厲與凄涼。
他就這樣站在黑虎的背上,靜靜看著他的幽冥州。
是的,他的幽冥州
那些無能的老朽,憑什么和他平起平坐
他要一統幽冥,若是誰不同意,就一捅了他
兩道元嬰威壓,靜靜地壓在幽冥宗的山門上,底下的弟子看是宗主歸來,一個個更是噤若寒蟬。
“宗門只會給你們兩年的機會若是兩年不能修到金丹,你們統統給我滾去下院駐地”
山門的校場上,穿著黑色紗裙的丁雪姝,正冷冷地看著下首的筑基巔峰弟子訓話道。
“師姐,你可是卡了不止兩年啊,你怎么能”一個男弟子當即開口反駁起來。
“哼”
丁雪姝絕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寒霜,冷眼朝著那人一掃而過,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大手猛地一揮,陰煞寒氣匯聚而成的大手重重往這人腦袋上一拍。
只聽“砰”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就像是西瓜般爆開,卻是血水還沒來得及飛濺,就被陰冷的寒氣凍成了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