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里帶了些似有若無地笑了聲,像是看到她的窘境主動給她一個臺階,語氣里帶了些解釋似乎替她欲蓋彌彰“啊,記錯了,夢里給你分享過原祖包飯。”
“”
許葚就沒想過權至龍是這樣的,這話解釋的讓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曖昧,但對于十五歲的許葚卻應該只是一個玩笑,她想明白了,她就應該對待一切都以15歲的許葚來進行回復,只當做聽不懂他的意思,把局面掰回正常的軌道。
許葚嗯你是不是最近睡傻了
那頭沒再回復。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
許葚又發了一句誒所以你會做包飯了
許葚什么時候學會的。
這些都不是什么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在許葚次日起床后才發現。現在挺晚了,許蔚和權至龍早就各回自己家了,許葚一個人住大平層還有點空曠,她不是很喜歡有人來打掃屋子。
所以她自己開始隨意收拾收拾,手持掃地機掃完地上的灰,打掃完,她把手持掃地機換了桶水洗干凈,拎著又放回了陽臺。
客廳燈她沒開,就點了過道的小燈,屋里安安靜靜地,這么晚了不用再跟權至龍聊天,許葚想回屋子里準備睡覺了,路過側臥平常當作衣帽間的屋子竟然有燈光露出來,她正想開門關燈。
門突然從里頭被打開,許葚的腳步一頓,跟他的視線對上,在看到她的衣帽間門打開后是一間浴室。權至龍頭發半濕,穿著休閑居家服站在門口,一身的水汽,黑發隨意散落額前,看著莫名有點居家的感覺,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都沒有主動說話。
許葚沒有說話,收回視線,把人推進去后連忙把門拉起來,順帶在外面把門鎖上。然后她就看見剛才還亮燈的屋里突然暗下去,等了幾分鐘她準備開門的時候,靜悄悄的屋內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
現在剛過十一點,經歷剛才那一幕許葚也睡不著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重生穿越都有可能,剛才的事情也不是沒機會發生。
她站在原地醞釀了好久的自我安慰,在幾次平和的敲門聲中結束,她轉身去大門那邊,心想著這個事情終歸要解決,不然住在這里她不太不習慣,每天開門都能見到權至龍也太可怕了。
門打開了,權至龍還是剛才那套衣服,水浸濕的頭發都沒來得及擦干,他站在門口也靜悄悄的。
許葚后知后覺地有種很神奇的感覺,好像她的猜測和預知發生了,不知道系統還是什么其他原因,讓現在局面變成她開門就是9樓權至龍的屋子,還是隨機的。
就是不知道是隨機跟著人還是隨機到什么原因,甚至她覺得自己對于這樣事情,竟然沒有一絲的疑惑,似乎從重生這件事情成立開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有點莫名的刺激,好像她過往十年可以以一種新的模式開啟,這種開心不來自于眼前的人,而來自于她自己的多樣化接觸可能性。
誰能想到經歷過穿越之后,許葚已經能接受很多奇怪現狀了。
“你剛才開浴室的門看到我在門口”許葚開門見山。
“是的,為什么會有這種情況”似乎是想起剛才的情況,權至龍忍不住單手呼嚕著自己的頭發,許葚偷偷觀察一下,他的表情,不過由于碎發太多擋著眼睛,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最開始在十年前醒來的時候,許葚就覺得她和權至龍應該會在她特意避開后,不會再有太多的交集。
應該是有活動的時候見面的前后輩,或者就只是從小認識的朋友。她意識到兩人的性格不同,再加上她有意避讓著他,也不會主動和對方搭話。就算是32歲的權至龍已經出現在22歲權至龍身體里,許葚也不想與他做十年后的交談。
兩個十年后的人在十年前相遇,不講明一切才是能繼續維持友好關系的基礎,許葚清楚的知道,15歲的許葚才能很自然的跟任何時候的權至龍聊天,或者有一日她會承認,但不會是現在。
“或者是我們出現了幻覺。”許葚忍不住找個理由,讓這個事情試圖看上去正常一些。畢竟剛才的交集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不,我覺得不是。”權至龍站在門口,“或者我可以進去在客廳嗎”權至龍有一個方法想要試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