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劍玄系的,天天進行戰斗修煉的28級玄士,竟然沒有打過一個剛剛晉升到20級、只會做衣服、從頭到尾一招玄靈術都沒使出來的玄靈士!
就是一桿古老的槍!那玩意兒不是說不好使,被淘汰了的嗎?
最終把人殺死的,竟然是兩根針!什么時候,縫衣服的針也能殺人了?
眾輸家欲哭無淚。
天南學院愁云慘霧,好多武斗系學生晚上離校出去狩獵,煉器系、煉丹系、神皮系和寶石系的學生天天在街市上擺攤做生意,一個個都在為了下一頓飯而奔波忙碌。沒辦法,誰叫他們把自己的生活費都賭了出去呢!
只有天衣系有點笑聲。但也僅限于少數的一二十個人。大部分天衣系白富美,都錯誤地選擇了投注衡鈞致。
所以,這些天,楊哲盡可能少出門,免得吸引仇恨。
煉器系,老顧的專屬煉器室。
楊哲郁悶地看著包樂鵬、端木巍和柳修,“三位師兄,你們竟然沒買我贏?”
包樂鵬、端木巍和柳修三人尷尬地回避楊哲的目光,假裝專心地弄著手里的器具。
“這槍和子彈都是你們自己弄的!你們對自己就這么不自信?”楊哲把槍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這都什么人啊,簡直沒法做朋友了!
包樂鵬心說:我們對槍和子彈是很有信心,但對你沒信心。實驗的時候,你一槍沒打中,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腦筋急轉,包樂鵬說道:“其實吧,我們就是單純地想拐個彎兒給師弟您送點錢!師弟恭喜發財,以后多多關注!”
端木巍和柳修立即丟掉手里的器具,圍上楊哲,滿面堆笑。“是啊,師弟,你看,你是顧老的親傳弟子,我們只是學生,你將來學的是顧老的全部,我們只能學到一些皮毛。我們需要你關照的地方多了去了。”
“就是,我們純粹就是為了討好你!我買了五千金幣的重注呢,都孝敬師弟你了!”
包樂鵬湊過來,問道:“老實說,師弟你這次到底贏了多少?”
楊哲豎起三根手指頭。
“三千萬?”包樂鵬、端木巍和柳修齊聲驚呼。
楊哲收起手,郁悶道:“三百萬!哪有三千萬!上萬的投注那么少,一個個都只跟注個幾百幾千!氣死我了!”
端木巍想吐血,道:“三百萬還不多?我們都是學生呢!一個月生活費不過一二十金幣!拿出幾百幾千,已經是我們的全部資產了!”
柳修說:“是一千三百萬吧!你不能不算衡鈞致的貢獻!”
楊哲白了他們一眼,說:“也有人買我贏的,分了他們,我真沒剩多少!”
其實,買楊哲贏的太少了,總金額并不高。楊哲一開始說的三百萬,就是不包括衡鈞致的貢獻,除開了分給其他壓楊哲贏的人錢。也就是說,這次決斗,楊哲的總收入的確是一千三百萬金幣。
柳修伸出一只手,說:“師弟,借五百金幣花花唄?身上只有三個銀幣了!”
“啪!”楊哲一掌打在柳修伸出來的手上。“滾!”
“別這樣啊,師弟!你看,我們三個忙了三天三夜幫你煉槍、煉子彈,你怎能這樣無情呢?”包樂鵬說。
楊哲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恥?槍和子彈是我們共同發明的,我只不過是實驗下我們共同研發的產品的性能而已。我這是拿著生命危險在為大家博取名聲呢!要不是我,咱們這槍,這子彈,能一舉成名?你們能接到那么多訂單?”
包樂鵬、端木巍和柳修頓時苦瓜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