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妹妹練習到了很晚,而他也至少學習了二十幾個點位,至少如果能站著保持那個姿勢的話,只要對面是用手臂或者拳頭出招,他自信可以輕松來個四兩反制回去。
雖然依舊不是很熟悉,畢竟內在除了控制肌肉群和骨骼的發力技巧以外,還有用勁的技巧,目前他也只學會了形,沒有神。
用勁是更進一步,也是昨晚被粥粥把持的時候抖動,還有酥麻感覺的由來。
粥粥也說過,如果想學會用勁,至少也得經過成千上萬次的練習,光光學技巧是沒有用的。
而傳統的古武學,其實并不分什么明勁和暗勁,至少在粥粥這里都是統稱為勁,要學會用勁,周巖估計和粥粥貼身練個一段時日也學不會。
練,得多練。
然后靠悟,靠感覺。
這是不需要用言語去描述的,粥粥的姥姥不會說話,同樣也是手把手教會的粥粥,現在自家妹妹,也手把手在教著自己。
這是真正的言傳身教。
似乎察覺到周巖已經醒過來,少女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睜開了靈動的眸子,以落后一個的身位,微微仰首看著周巖。
單純,天真,天山湖水的澄澈通明,白紙一樣,又滿含少女的心思。
周巖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任憑晨曦的陽光斜斜映照在兩人之間的縫隙,打穿發絲,讓光影漸朦,讓少女清澈的眸子,多了面前男人的影。
僅僅是這樣的對望,也被時間賦予了一定的意義。
和柔軟的嬌軀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以及輕薄內衣的肌膚觸感,以及那一絲冰冰涼涼。
隆冬的清晨帶著幾分微涼。
窗戶上結著一層如紗衣一般的薄霜,窗外更多的是白色光影。
林粥粥似有所感地看了看窗外,頗帶著幾分少女慵懶的在周巖懷里稍微縮了縮。
“下雪了。”
12月2日,入冬的第一場雪。
“嗯。”
粥粥的手腳依舊冰涼,只是和空氣中的濕寒相比,反覺得溫潤。
包裹住的同時,也有類似于寵溺的情緒涌動。
周巖盡量讓少女往自己懷里靠了靠,同時裹了裹被子,不讓那寒涼鉆入。
“再睡一會兒,早上九點半的比賽,現在還早。”周巖也難得偷閑一下,如果放在平日,六七點就會起來不會有半點睡意,今天難得和粥粥睡在一起,睡晚一點又怎么樣。
“想看雪。”少女小聲都囔,視線落在窗外。
周巖不知道林粥粥有沒有見過雪,川渝雖然靠南,也不是不會下雪,只是可能隔好幾年才來那么一小次,當然雪在后世的江南同樣也會是稀罕物,大部分地區從一年一下,也變成了好幾年一下。
所謂全球變暖環境共治,也只是紙面說說,真要放棄發展經濟治理環境,并不是每個國家都有這樣的覺悟。
那個小島,后來也好幾次排了所謂的“純凈水”,就是不知道真純凈假純凈,反正那幾年周巖再不會去吃所謂那個小島上出產的海鮮和零食。
扯遠了。
“那去看雪。”周巖對林粥粥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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