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汎咯咯笑道:“我不就不站住,反正你就是爬不上山,到時候連累我們小團體,我要是你早就乖乖買票回洪城了,爬什么山,黃山有多難爬你知道嗎?”
“就你知道!就你能!”譚馨真的很生氣,她知道許秋汎就是在刺激自己,但她就是受不了許秋汎的挑撥。
她冷哼了一聲說道:“到時候誰爬不上山誰是小狗。”
“真的嗎?”許秋汎笑了,她叉起腰:“坐索道上山可不算哦,別上山你要坐索道,下山你也坐索道,那樣的話我可看不起你。”
“好啊,那上山下山都不做索道,誰做誰是小狗!誰是豬!”
周巖聽到這的時候臉都黑了,黃山下山不坐索道,那可得要爬整整三個小時下去,說不定還下不去。
他是傾向于做索道的,現在譚馨把話說死,豈不是到時候他要成小狗了。
許秋汎咯咯輕笑了一下,她覺得逗弄譚馨真的很好玩,雖然會一定程度誤傷周巖。
“那就說好,都別坐索道,上山別坐,下山也別坐。”許秋汎想要一錘定音。
“下山坐一下吧。”周巖這個時候發表了意見。
“好哦,那只允許下山坐。”許秋汎笑了一下說。
然后她就看向譚馨:“怎么樣狗子,要不要比一比,看誰先爬到山頂。”
譚馨聽到這話,勝負欲一下子被激起來了,這就跟打賭一樣,之前也和許秋汎打賭過幾次,有贏有輸,這一次許秋汎拿爬山說事,可不就是想和她打賭。
“你就說吧,彩頭是什么。”譚馨壓著不滿問道,暫時停下了對許秋汎的追逐。
“彩頭?要什么彩頭,要懲罰!”許秋汎直接說道:“誰先爬上山,另一個就得做懲罰,具體懲罰什么由先爬上去的來定。”
好好好。
譚馨聽出來了許秋汎的意思。
是不是要借懲罰的機會趕她走。
說實話如果她先爬上山了,她絕對會讓許秋汎原地買車票回洪城。
在這只會礙她的眼。
“懲罰一開始就定好,別到時候亂改,而且也不合理!”譚馨選擇答應,不過提出了意見。
“好呀。”許秋汎等的就是譚馨這句話。
基本上只要激發起這個女人的好勝心,凡事就妥了!
“那定什么懲罰?”許秋汎問。
“誰輸了誰自己回洪城。”譚馨說。
“這也叫懲罰?”許秋汎冷笑一聲。
譚馨眉毛一挑:“你想干什么?”
“玩點更刺激的!”許秋汎哼哼笑著說。
周巖看著兩個學姐較量起來,尤其想到這個懲罰和自己息息相關,亦不免有點兒小期待。
其實這個懲罰對譚馨來說也只是丟臉而已,而且其實也一起玩過,只是沒當著許秋汎的面玩過。
小意思而已。
“什么刺激的,你說。”譚馨就知道許秋汎憋不出什么好屁,抱著胳膊等待她的下文。
許秋汎這個時候也不‘害怕’譚馨了,徑自走到了譚馨的身邊,湊到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譚馨的臉蛋微紅,聽完許秋汎說的話,故作詫異地看著許秋汎,愣了半晌才說道:“我草,好不要臉!”
“怎么樣,玩不玩。”許秋汎笑瞇瞇地說。
譚馨嬌軀起伏,不可置信地看著許秋汎,像是還想說一句臭不要臉。
“反正你也試過,只是換個地方罷了。”許秋汎慫恿道。
“你就這么確定你能贏?”譚馨哼了一聲,氣鼓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