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本也太大了,再說現在星城的城市開發進行得如火如荼,市郊的地早被那些地產商囤了起來,他人微勢單也弄不到。
寧梔把院子里的菜呀瓜呀果呀還有藥材種下去,到了周六,要去給李征治病。
治療的地點定在李征家里。
周六上午上完課,李征派了司機來接他和孔國權。
李征住在北二環一個比較早建的別墅小區里。
雖然星城的格局有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戲稱,但其實城市北部環境優美,很多品質樓盤都在北區,綠化也做得好,反而是星城最宜居的地方。
李征提前做了安排,司機把他們倆送到李征家就走了,整個大宅里只有他們三個。
半個多月不見,李征的臉色更萎頓,只有眼睛亮亮的,閃著希望的光芒。
“寧梔同學到了,辛苦了吧,要喝點什么嗎”李征可能是聽孔國權說了什么,這回對寧梔的態度特別客氣,不像上次在醫院里時那么隨便。
“不用。”寧梔道,“不渴。”
“哦。”李征也想快點開始治療,見狀便道,“那要不我們早點開始”
寧梔點頭“可以。”
知道今天下午寧梔會給他做治療,李征早把之前的檢查結果病歷本還有以前吃的藥全拿了出來“有些是中藥,藥方單子找不到了,不過老孔應該知道。”
寧梔不看這些的。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就用靈氣給李征檢查過身體,來之前孔國權就把李征的情況跟他說了,對李征的狀況寧梔大體都了解。
他讓李征伸出手,手指搭在李征的手腕上靈氣游走一圈,心里有了數。
李征是慢性腎小球腎炎患者,也就是慢性腎炎。
他是三十多歲的時候就檢查出患有慢性腎炎,一直是孔國權為他治療,要不然以他那不禁嘴,工作起來晝夜顛倒兩三天都不合眼的情況,早熬不到這個歲數就嘎了。
即使如此,年輕的時候太拼的結果就是即使是孔國權這樣的腎病大拿,也無法阻止他的腎臟功能一步步惡化,到如今已經無法簡單地用藥物控制的地步。
“怎么樣還有得救嗎老孔說我現在吃藥的作用已經不大,讓我去做透析等腎源換腎,可我有點猶豫。”
李征一直注意著寧梔的表情,表面雖然表現得無所謂,其實內心十分不安。
得了這個病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不會一下子要你的命,卻會一天天地慢慢收割你的生命。
年輕的時候憑著一股沖勁沒當回事,用健康換錢,到了現在他們就算是想拿錢換健康也換不回來了。
說不后悔肯定是假的,可后悔又有什么辦法呢
年輕的時候不拼,現在連拿錢換健康的機會都沒有。
寧梔沉默不語。
現在最主要的是降低血壓的同時慢慢恢復李征腎臟的過濾功能。
要讓一個已經開始衰竭的器官重新煥發新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寧梔雖然早就想出了一個較為合適的治療方案,但是比較復雜,而且也需要李征配合,治療時間比較長,當然費用也更高。
“配合,我一定配合。”李征態度好得不得了,連連點頭,“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朝西,寧梔同學你說吧,要我怎么做,錢不是問題。”
“我先給你煉兩爐氣血丹調理一下臟腑再慢慢治療。”
“好的好的。”李征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氣血丹的藥材和藥鼎寧梔都帶了過來,找李征借了廚房,寧梔開始煉藥。
孔國權像上次一樣進廚房旁觀。
“我也看看寧梔同學怎么煉的。”李征半是好奇半是擔心地跟了進去。
煉藥
咋聽著這么中二呢這要不是孔國權帶來的人,光聽寧梔說煉藥這個詞就能被李征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