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就等于淘汰,被淘汰的練習生,誰管你可不可憐,誰管你練習生時長多久你畢竟是被淘汰的人
哪怕被淘汰,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那對一個當事人來說就是百分之百的災難,打擊
現實就是這樣,不會有人問你原因的,就算自己再次去面試其他公司的練習生選秀,人家之后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
“嗚,不要哭,沒關系”
十八歲,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撐不住的時候也不能哭不可以
真希望此刻有人能騙我一下,一下就好,就說“其實采源吶你很優秀,我相信你一定能出道的”
偏偏對我啊,哪怕騙人也覺得還行。
如果騙完了,還能請我吃炸醬面就好了,好餓喔,自己都一天沒吃飯了。
摸了摸空空的小腹,少女笑容凄切。
擦擦眼淚,努力起身。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公司門口的,耳邊只聽見一道活力,仿佛充滿希望的聲音,忽遠忽近,到逐漸清晰。
“外賣外賣
請問阿西,我竟然給忘了那姑娘叫什么了,哥我真是醉了”
在前臺,臉上還殘留淚痕的練習生少女,遇到了一件特有趣的事,一個特奇怪的人兒。
鴨舌帽,口罩,襯衫半島偶像劇,反派變態三件套。
黑色護住手心的套指手袖,同款護膝,打扮的嚴嚴實實,提著一個寫著“裴涼雜貨店”的外賣大鐵盒不說
還說著一口特別魔性,搞笑的大邱方言。
“切拜拜托,時間對于外賣小哥來說就是生命啊,姐姐你讓我進去一下咯。”
“外賣不能進,你要喊那個練習生出來”
“哎呀,我忘啦我能騎小電動過來,已經是奇跡了啊,要不是路上遇到十八個好心人指路,我指不定還在天橋底下思考人生方向呢。”
“噗嗤,安對不可以,你不說名字姐姐不能給你進的。”
“我真的忘了不是,這炸醬面涼了真不好吃,那姑娘都一天沒回宿舍,沒吃飯了,等下你先容我想想,阿西,權大姐跟我說她叫什么姐來著”
聽著有趣的對話。
練習生少女走過公司原本很是熟悉的路。
但未來注定是陌生的過往,擦肩而過的,還有夕陽的余暉下,她不禁對上了那雙染上淺橘色笑意的澹藍色眸子。
明媚,不可觸碰卻又驚艷此刻的時光,在她單薄的ido夢里,熠熠發光。
那個怪人突然恍然大悟,語氣輕快的大喊
“啊我記得了好像是菜園街菜園街你的外賣你電話關機打不通,地址不詳喲羅布,這里有沒有叫菜園街的菜園街xi
”
“呀不準喊去外面等啦”
“被姐姐你眼眸填滿的我,能到哪里去”
“噗嗤,莫呀奇怪你”
最讓人忍俊不禁的,是這人說話的時候,那特別像“蠟筆小新”的腔調,古靈精怪的。
連平時本不愛笑,喜歡職業假笑的前臺姐姐,此刻都笑得合不攏嘴,如此開心,自然。
三年以來,練習生少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歐尼,竟然還會這樣笑呢
對了,菜園街是誰被人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喊,真的好丟臉喔
身穿寬松t恤,戴著漁夫帽,清純動人的抿嘴一笑,如洋娃娃般可愛的容貌。
可下一刻
這個抿嘴一笑,本名叫金采源的練習生少女,眼神一呆,然后瞬間又羞又惱
“有沒有叫采源姐的啊,錯了錯了,好像是叫菜園街才對菜園街吶你權姐喊你回家吃飯
”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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