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大都會的西港廠區做裝卸工,一個月前,和我們在同一片區做裝卸工的同事將bbie賣給了我們。他說bz是他們大都會最新流行的新型du藥,價格相對低廉,爽度很高,以及依賴性較低,吸一次可以堅持一周不會犯du癮。”
“他說的沒錯,我們這些人都快開天窗了,一般的藥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沒什么效果,純度高的我們也吸不起,bz雖然比我們平時吸的要貴兩倍左右,但吸一次一周都不會犯癮,我們就向他買了bz。”
安德眉宇緊皺,因那兩人的話,以及此刻他們的瘦削的身體狀態而升起了些許的不適。
“你們應該也看到了自己不久前的丑態了吧”芭芭拉的聲音響起,“你們難道就沒覺得這個bz的副作用出奇的大嗎”
“上一周吸的時候還沒那么夸張,但我們也沒辦法啊。”
“而且、”
“等等,你在干什么”芭芭拉厲聲道。
只見剛剛還在說話的人,或許是因為緊張而捏著自己手背上僅有的肉,他那許久沒有修理過的指甲竟是直接刺穿了自己的手背肉,然而此人卻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般。
他確實是沒感覺到疼痛感和任何異樣感,直到芭芭拉看向了他的手背,他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做了什么。
他驚恐的叫了出來,想大喊疼,但他很快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疼痛感。
“我感覺不到疼痛是麻藥還是什么止痛劑還沒失效嗎”那人驚恐的大叫道。
“”芭芭拉沒有說話,只是按下了呼叫器,叫來了醫生和護士。
其實醫院并沒有給這些人用止痛劑或麻藥,因為他們只是吸毒過量,身上沒什么外傷,根本用不到這些東西。
因為這幾人都有艾滋病,所以醫生和護士來時都全副武裝,進來后醫生看了一眼這人手背上血淋淋的傷口,然后拿著一套一次性的用具為這人包扎起了傷口。
“我也沒有痛覺了是止痛劑還沒過勁嗎”另一個人還有點腦子,很快意識到了什么,又帶著幾分希冀的詢問道。
那名醫生搖了搖頭道“你們用不上麻醉劑和止痛劑,你們的大腦神經受損嚴重,是徹底失去痛覺了。”
“怎、怎么會這樣”失去痛覺聽起來是一件好事,但從山姆剛剛失手傷害到自己還絲毫沒有察覺到來看,就知道失去痛覺是一種多么可怕的事了。
安德打了個冷顫,他看向旁
邊的布魯斯詢問道“是他們吸du過量導致的還是因為這個bz本身就有這種效果”
布魯斯冷靜的說道“很可能是bz的副作用。”
就在他們說話間,又有一個人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