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對著一臉感恩的凡落說道:“帶我去看看你雌父吧。”
雌蟲的病房并不遠,就在樓上一層。
只不過
他們剛剛走出電梯的一霎那,就見不遠處圍了個圈,你個矮胖的雄蟲揮著鞭子惡狠狠地罵道:
“賤雌,我要把你骨翅摘了。”
“雌父”還沒等白榆和伊爾西反應過來,凡落已經睚眥欲裂,飛快地奔了過去。
白榆將伊爾西往自己身后扯了扯說道:“你離遠點,我去看看。”
“沒事兒,一起。”伊爾西握著白榆的手說道:“相信你會保護好我。”
“當然。”
“呦,凡落你說你當初不反抗直接嫁了不什么事兒都沒有了么”一個很是囂張的聲音在蟲群中突兀地響起。
白榆循聲看去,竟然還是老朋友薩滿。
他忍不住笑出聲,眼眸中盡是翻滾的寒意,他走到蟲群的后面,平靜地說道:
“薩滿閣下,好久不見啊。”白榆臉上帶著笑,穿過挪出一條路的蟲群,直直看向薩滿。
“誰”薩滿抬頭的瞬間,對上了白榆那雙毫無波瀾的眸子,滿臉的囂張頓時化作呆滯。
他吞咽了口唾液,沒忍住向后推了兩步,聲音有些哆嗦:“你,你怎么在這里。”
薩滿感覺心口窩和腳脖子開始疼。
白榆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我不能看著花了大價錢挖過來的勞動力剛要創造價值,就被你搞報廢吧。”
作者有話要說
白榆: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的勞動力
實際:怎么和我經歷這么像。伊爾西,難受,抱抱
薩滿:我去,咋又是他瑟瑟發抖
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白榆也是有點嘴硬心軟在身上的。
我這章寫了好多夸獎一下自己。
第33章殺了他
凡落的雌父倒在地上,滿身鮮血,而罪魁禍首甚至還得意洋洋地甩了甩手中滿是倒刺的鞭子。
他果然不認識白榆,甚至都不知道白榆是個雄蟲。
“喂,小白臉,你怎么和薩滿閣下說話呢”雄蟲用鞭子把指著白榆,絲毫沒有發現他口中的薩滿閣下早已經變了臉色。
白榆看著散落在廊亭的血跡,那些不怎么好的回憶齊齊涌上心頭,一會是自己的雌父,一會是當初的伊爾西。
黑色的眼眸從最深處染上層層狠戾,“凡落。”
他看向抱著雌蟲跪在地上的凡落,盡量保持語氣的平和:“你的雌父需要治療,趕緊走,這邊的情況你不用管。”
“好的,謝謝白榆閣下。”
凡落極為正常的一句道謝,讓本就小聲議論的圍觀群眾再也控制不住音量。
就連剛才囂張跋扈的雄蟲都頓時呆滯在原地,手中的鞭子掉落,他像一灘即將溶解的肥肉摔倒在地上,仰頭看著白榆,眼中是滿滿的驚恐。
雄蟲圈早就傳遍了,白榆是個連雄蟲都揍的主。
白榆淡淡地掃了雄蟲一眼,眼神最后卻落在正使勁往后縮的薩滿身上。
圍觀群眾的聲音越來越大:
“白榆閣下這這就是那個a級雄蟲”
“對對對,你看看和照片一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