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突然沖進來”闌
因為這周目缺少黑發空姐的介紹,所以博爾頓還不清楚他的身份動機,警惕性很強。
顧幾繼續用空降兵的身份做解釋,并抬出了魯尼。
有空警做信任背書,博爾頓這才放下心來,于是低頭看了一眼飛機動力推桿,就在他剛準備調整飛機動力的那一刻。
轟隆隆
熟悉的劇烈抖動,右側機翼傳來“砰砰砰”的聲響,飛機如約失去了爬升的動力,左右搖晃開始下墜。
博爾頓嚇得眼皮一跳。
“250注意2號引擎動力”闌
顧幾提醒了一句,旋即伸手將博爾頓放在大腿上的紙質地圖拿了過來,“雷達導航失效,我們得想辦法找個安全的地方迫降。”
“你”
他的一番操作簡直給博爾頓看傻了,一位五六十歲的年邁大叔,操作起來竟然比他這位專業飛行員還要冷靜熟練,幾眼就看清了飛行電腦的問題,甚至他剛說完話不久,左側2號發動機就跟著傳來嚴重警告。
顧幾更是提前一步找出qrh手冊,翻找找到“雙發失效”的應急操作頁面,直接略過重啟發動機,讓飛機保持最佳升阻比,以綠點速度飛行,就近迫降。
博爾頓嘗試過重啟引擎,結果顯而易見。
一切都像是按照顧幾的指令進行。
就像是;闌
可以預測未來一樣
這一輪,顧幾依舊選擇迫降到那片草原。
原因是,他已經失去了航向印記,沒有強大的計算能力,只能依靠腦子里殘存的知識和經驗,指揮博爾頓。
而經驗恰恰就是空難中最寶貴的東西。
要知道,每一次緊急迫降都無疑是在與死神賽跑,同樣兩次一模一樣的模擬飛行,結果都有可能出現差別,更別說迫降到兩個不同的地方,這就相當于重新賭命。
顧幾已經沒有時間,也不敢再去賭了。
所以,哪怕冒著再次落入錫那羅亞集團地盤的風險,他也必須迫降到那里。闌
吸取了二周目空速過快的教訓,顧幾提前將飛機并入逆風向,利用風阻減速,然后滿襟翼,開au,拉減速板,不停拐彎,借弧線延長飛機貼地滑行距離。
雖然au依舊損壞,但好在這周目終于沒有出現左機翼斷裂砸入機艙的情況。
“呼呵不敢相信我們竟然真的成功了,亞森先生
”
博爾頓瞪著眼珠子,激動得抓著顧幾的肩膀。
盡管顧幾已經經歷過一次,但仍壓抑不住劇烈跳動的心臟。
卡擦,這時中控出現火花,博爾頓急忙關閉發動機主電門和au電門,并通知客艙準備緊急撤離程序,“亞森先生,我們也盡快離開飛機吧”
“先等一下。”闌
顧幾卸下安全帶,從腰后拔出魯尼那把格洛克174,將駕駛室的艙門微微打開一道縫隙。
這一幕倒是看的博爾頓心頭一跳,“你,你這是要干什么”
“飛機落地,乘客一旦逃到外面,vx神經毒劑彈就失效一大半,所以恐怖分子肯定會趁眼下最亂的時候,來商務艙搶警槍。”
話音剛落,透過縫隙,博爾頓果然看到一名穿著黑襯衫,一頭碎卷的墨西哥男子逆著人流走進商務艙,上下打量,尋找著魯尼警官的尸體。
就在他低下頭的瞬間,砰砰
顧幾在門縫后舉起手槍快速扣動扳機,十幾米的距離,子彈全部精準命中毒販薩拉的胸口。
在博爾頓驚駭的目光,與客艙乘客的尖叫下,他一腳踹開艙門,“唰”地一下,快步穿過走廊,再次抬起槍口,瞄準毒販的腦袋,砰闌
薩拉就這樣帶著不甘的眼神,徹底死亡,摸向褲兜的右手也自然垂落下來。
顧幾眼神警示著前方,手腳卻蹲下來,摸索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