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幾還是打心底里很感謝秦興峰。
至少跟著對方的段時間里,他也學到了不少特勤局的安保思路。
“保重。”
“保重”
雙方最后重重地握了下手,然后就此分別。
留下三人。
陳知漁先是望向史正民,“史組長,我們現在具體該先怎么行動”
“這次任務不同以往,我們的身份已經被官方記錄,這就意味著我們不但沒有執法權,且一定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趁著現在官方還沒有公布全境通緝,我們先去河畔港口附近看看”
史正民不愧是老情報特勤,緝偵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
他一眼就看出,蔣娜走水路的可能性最大。
主要有兩點原因。
一、火車站、汽車站、機場,常常有警力布控,尤其是機場,監控探頭設備最多,且出入境檢查非常嚴格;
二、即使開私家車走,為了避開高速公路檢查哨,也只能選擇走小路,到最后,除非有辦法偷越國境線,否則一樣逃不出羅馬尼亞,拖得越久,對蔣娜越不利。
而水路就不一樣了。
港口位置人貨來往密集,周圍監控少,檢查船只工作量巨大,這些都是方便蔣娜逃跑的優點。
布加勒斯特城內的登博維察河是多瑙河的支流,只要65公里,用不了一小時,就能抵達羅馬尼亞境內最大的康斯坦薩港,從黑海出境。
而從汪學明剛剛發來的消息。
兩人已經決定從水路離境。
這還要多虧顧幾之前指揮他調查蔣娜母親被蛇頭偷運的過程,汪學明逐漸跟亞洲幾個搞走私海運的黑幫搭上了線,后面還幫助他從東瀛偷運堂本修一和dia特勤。
如今,汪學明準備再次利用這層關系,在港口找個蛇頭,幫他倆離開羅馬尼亞。
“該死現在事情徹底搞砸了首相大人回去一定會怪罪我們”
東瀛情報調查室長站在一樓大堂,眼睜睜看著羅馬尼亞情報局的人員正在調查酒店監控,憤怒地說道。
“室長,這不可能,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蔣娜是絕對沒有本事能干掉我們兩名安保特勤的”
直至現在,森山春真依舊不肯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不要跟我說不可能現在它已經發生了,我給你5分鐘時間,馬上想出解決辦法,否則,你就回去親自向首相大人賠罪吧哼”
情報室長揮袖一甩,冷著臉離去。
留下森山春真一個人站在原地。
“不可能,蔣娜只是有一點格斗功夫,從無殺人記錄,怎么可能在幾十秒的時間內,連續干掉兩名特勤,這種心理素質和反應能力,不是受過特殊專業訓練的軍警雇傭兵,絕不可能做到。”
想到這里,她從兜里掏出一部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情報有誤,蔣娜具備個人作戰能力,她現在已經跑了,我正在派人去追,對了,還有件事情告知你一下”
講到這里,森山春真停頓了下,腦海中閃過一個寸頭黑影,“在東瀛讓你計劃失敗的那名夏國特警,顧幾,也來布加勒斯特了,現在是夏國國安局安保特勤。”
“哦”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還伴隨著水浪和海鷗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