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劍地雷針刺”
顧幾微微揚頭,佯裝一副仔細回憶的樣子,“哦,我好像聽到有爆炸的動靜,不過我當時一直躲在米袋后面,聽到叫聲后便立刻貼地滑身反擊,然后就擊中了歹徒。”
“原來如此,看來是歹徒是自己誤打誤撞,觸發了留下了陷阱地雷。”
“啊”
曾丹剛自說自話地理清原由,沒想到急救車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發生了什么情況”
“好像是急救車”
“快過去看看”
眾人還以為是出了什么意外,一瞬間,便有七八名武警公安包圍了上去。
下一秒,急救車的車門突然被撞開。
一名身穿作訓服的特警,發了瘋似地在野地上亂跑,邊跑還邊“嘿嘿嘿”地傻笑著。
宮慶勇定睛一看,不由驚呼道
“小魯”
“他,他這是怎么了”
“快把他抓回來”
陳為民呼喊一聲,急忙問向急救車內的醫護人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陳副局,我們也不知道,就在我跟護士幫他做急救復蘇的時候,小魯同志突然醒來,然后就像瘋了似的,從擔架車上起來大鬧,我們兩個人根本控制不住他,然后就”
“各位領導,我在幫這位警察傷員清理外傷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上扎了幾根尖刺,會不會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
聽到護士的這條信息,曾丹幾人全都下意識重復驚呼。
顧幾抖了下眼瞼。
沒想到毒針陷阱地雷的毒刺,也崩到了小魯的身上。
其實從小魯發瘋跑出急救車的時候,他就已經反應過來,估計是因為小魯保護人質,背對外面時,不小心被毒刺扎中了皮膚。
雖然這種特殊胺類衍生物致幻劑的毒性并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嚴重的影響,等毒性一過,自然就會恢復原狀。
可架不住人是當眾瘋的。
尤其是現場還有國安和軍方的人,這事情可就徹底鬧大了。
“幸虧我當時用了erc信息干擾器,至少證據鏈上,絕不會找到我的蛛絲馬跡。”
顧幾正暗自安慰著自己。
卻沒想到,那幾名軍方士兵像是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個個身體僵硬,急忙向上匯報,其中一人更是突然背過身,抬手冷聲說道“對不起各位,此事涉及我方一項重要機密,還請大家暫時遠離現場,由我們負責接手”
“可是,小魯是我們公安的人。”
關鍵時刻,李瑞麟還是護犢心切,生怕自己的孩子遭難。
可沒想到,軍方的態度異常強硬,堅決不讓特警靠近。
這時候,國安的廖云清出面當起了和事佬“陳副局,李副支,此事背后牽扯的案件級別非常高,還請各位給我一個面子,相信我,我以我個人擔保,小魯暫時交給軍方,絕對安全。”
“可這”
“行了,瑞麟,我先將此事上報省廳。”
陳為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國安和軍區都是來幫他們抓歹徒的,便一把攔住了李瑞麟。
顧幾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終于豁然開朗。
看來國安和軍方是把毒針陷阱地雷與老爸的“京州306研究所被盜”事件聯系到了一起,否則絕不會突然搞得這么嚴肅。
如此說來。
也就是因為他在5年前的79大案行動中,使用了毒針陷阱地雷,才迫使國安和軍方摸查到“胺類致幻劑”的線索,進而開始追查“天堂”毒品、邵良、緬北金元集團白家,以及東瀛良本社。
難怪5年后,國安方面依舊沒有對科恩和公司過于重視。
一方面,是因為“科恩”5年前就已經被他親手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