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個個站在旁邊,噤若寒蟬,甚至連吐沫都不敢咽一下。
包括那位受過軍事訓練的西裝男,都縮了下瞳孔。
他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汪學明“緬北戰神”的名號,絕對不是瞎吹的,此人才是真正的惡魔,跟他相比,幾人純潔的就像剛出世的嬰兒。
金先生先是怔了一下。
直至嘴里濃烈的腥甜,和頜骨傳遞的劇痛,才讓他從驚駭中清醒過來,“你敢唔唔啊”
“噗呲”
又是一顆牙被拽了下來。
汪學明就像丟掉瓜子皮一樣,將粘著血肉的牙齒,甩在一旁,然后繼續問道。
“張志在哪”
“啊老子要唔唔求求你別拔了我說我說”
金先生原本還打算繼續威脅,可汪學明就像一臺冷血機器似的,直接將鉗子懟進了他的嘴里。
在觸碰到傷口的那一刻,他還是屈服了。
“唔他們在城西郊外的趙家溝”
“查一下位置。”
汪學明這才將手中的鉗子松開,囑咐了一句西裝男后,又繼續問道“他們幾個人,什么武器。”
“四個人,有槍和炸藥,嗚嗚”
此刻的金先生,已經徹底被嚇破了膽。
他的嘴巴和上下牙齦整邊都腫了起來,極致的撕裂劇痛,甚至一定程度上麻痹了他的神經,大量鮮血混合著唾液,在他說話的時候,不停往下流,極為凄慘。
問完所有問題后。
汪學明這才起身,將粘滿血的鉗子隨手丟掉。
“把他嘴巴塞住,扔后備箱。”
“是,汪哥”
“汪哥,您太牛逼了,隨便一出手,輕輕松松就把大名鼎鼎的金先生給拿下了”
幾人輪番湊上來表現、吹捧。
事實上。
從一開始,汪學明就知道審訊一定會很順利。
像“金先生”這種中間人,說到底也不過只是個厲害一些的商人罷了,連亡命徒都算不上,更別說當硬漢了。
而他在緬北,是負責白家金元集團的武力部門。
上到搶地盤,中到管理集團員工,下到抓人審訊。
各種酷刑,汪學明就算沒見過一千,也有八百。
別說是金先生,就連良本社的頭號狠人“堂本修一”,也扛不住幾輪。
他審訊的過的所有人中。
只有那位幫dia干活的東瀛間諜,扛了下來,也是唯一一個難啃的骨頭。
“原來這幫人是懷疑陳鴻升的女兒,是國安警察,并且有可能是什么儺祓計劃的成員之一”
回到車上,汪學明自顧自在心中琢磨著剛才逼問出來的信息。
千算萬算,他沒想到最后還是牽扯到更高級別的單位。
想了想,汪學明還是決定將他錄下自己和金先生的對話錄音,通過內部網絡,上報給7472部隊。
京州城東區,某條鄉路。
昏暗的公路上,閃爍著大量紅藍色燈。
封鎖現場內,一名名痕跡科警察,正在對路邊車輛留下的痕跡,以及那輛白色豐田v進行拍照取證。
這輛車,正是張志綁架陳鴻升所使用的車輛。
“有什么發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