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真,抱歉,她失血過多,已經沒有脈搏了。”
墨西哥機場東南方向荒地。
陳知漁背了短發女秘書一路,就在她們間休的時候,她注意到自己的戰術馬甲已經被鮮血染紅,本想給對方重新包扎一下。
可伸手測試頸動脈時,卻發現早已失去了跳動。
“孝利”
姜有真睫毛微微顫動,眼眶一紅,走到短發女秘書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兩人一起共事多年,也算是閨蜜好友。
好友的死亡,代表著姜有真徹底失去了依靠,往后她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墨西哥掙扎生存。
另一邊,顧幾摸著毒刺的狗頭,點開系統地圖,再三確認了他標記的那些交戰區。
“雷隊,我們現在應該已經繞開了毒販武裝的大部隊,可以嘗試往城區內靠了”
“好。”
雷萬山似乎已經從剛才連續爆炸的震蕩中,徹底恢復,變得像以前一樣,惜字如金。
他接著轉頭看向陳知漁“陳知漁,嘗試聯絡一下曾處,我需要最新的城內信息情報”
“是,雷隊”
陳知漁點了下頭,不再管短發女秘書的尸體。
能背一路,已經算她仁至義盡了。
姜有真也知道,想把孝利的尸體帶回國很困難。
于是只能把她拖到一株野生仙人掌下,將尸體擺放整齊,最后從手腕取走一個手鏈,揣進兜內。
“雷隊,曾處說,現在城內的形勢非常不樂觀,今早毒販的第二波進攻極其猛烈,機場、火車站、國會大樓等一些重要基礎設施和職能部門都相繼淪陷;
國家政府和國防陸軍參謀總部正在計劃進行秘密轉移,墨西哥城很可能會隨時淪陷”
陳知漁打完電話,立刻走過來匯報。
誰也沒有料到,墨西哥會爆發毒品戰爭,通訊被擠到癱瘓。
這是她們情報處好不容搞到的幾部帶衛星通訊的電話。
事到如今,這種功能的手機,在墨西哥黑市已經炒到了數萬元,可謂是一機難求。
“淪陷這”
高博、吳康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擺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畢竟這種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經歷。
雖然中東、非洲等地區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那畢竟是軍事化的反政府軍行動,而像墨西哥這種被毒販打到“不能生活自理”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在中美洲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相比起落后的財政,和毒品帶來的超額收益,兩者的武裝軍費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顧幾隨口解釋了一句,最后看向陳知漁“我想,曾處一定還說了什么別的吧”
陳知漁先是微微一怔。
總感覺顧幾似乎非常了解墨西哥,不,確切的說,是有種看透全場的感覺。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
“曾處她們調查到,這次發動的毒品戰爭,背后是由錫那羅亞和洛斯哲塔斯共同牽頭組織,而背后給他們軍火武器的,是一家在危地馬拉注冊的皮包軍火公司,種種跡象表明,這很可能就是在背后搞鬼。
另外,我們剛剛在機場殲滅毒販武裝車隊的消息,已經在毒販圈內傳開了,這件事引起了兩大販毒集團頭目的震怒,奧迪拉維正在給手下大規模發放武器,并公開懸賞
誰能活捉一名夏國僑胞,就獎勵5000美金,捉住一名夏國官員,就獎勵五萬,而擊殺一名武裝人員,則獎勵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