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欣想,幸好顧卿爵一早就去上朝,之后還得在樞密院處理事務,接近天黑才能回來。
不然,四目相對,尷尬的咧
吃早飯時,時恩賤巴兮兮的樣子看著蘇亦欣“你們昨晚動靜鬧挺大啊”
“擠眉弄眼干什么。別說昨晚我和子淵沒做什么,就是做了我們本來就有婚書。還有,你那耳朵長來是專門聽人家墻角的嗎”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呢”
再怎么說,他也比她多活了十多代,比她祖宗的祖宗的祖宗,輩分還要高。
說話這么沒分寸。
“就你這態度,想要我怎么好好說話,你說你到底是時恩,還是那個賊和尚還沒死透”
時恩“這你可不興冤枉我,我是不是時恩,你家那位已經帶我去大相國寺給圓悔大師看過了,真真的。”
行吧,圓悔大師都看過了,自不會有假。
曾勝己悶聲干飯。
吃完拿著劍出門去了。
蘇亦欣無聊啊,帶上斂秋,準備出門再去看看鋪子,可以的話就直接定下來。
“女人,帶上我。”
時恩出門前不僅換了衣服,還將帽子給帶上。
這些天,時恩悲催的發現,他養了這么多天的頭發,愣是連一根毛都沒養出來。
可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他,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悶在一個地方。
蘇亦欣被時恩的這聲叫法,叫的起雞皮疙瘩。
“叫我名字。”
女人
特么的,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么。
就算是霸道總裁,也早就過時n年了好么。
“蘇亦欣,帶上我,我也要去。”
“你有錢嗎”
“錢”
“就是銀子,你有嗎沒有,銅板也行”
時恩面色一怔,他這么多年,只有元神在,哪里還有銀子。
這么多天,在蘇府吃吃喝喝的,他差點就忘記了,衣食住行是要花銀子的。
這么一來,時恩有那么點不好意思了。
“那個,先欠著。”
“欠多久”
蘇亦欣開始擺著手指頭數“你知道,以你在蘇府這些天的吃穿用度,放在京都的酒樓,得要十兩銀子才夠。”
十兩銀子,蘇亦欣說的都算是少的。
可就算是按最小了說,時恩還是沒錢。
時恩咬了咬牙“我看曾師父這幾天,不也沒掏錢,怎么他能白住著,我就不行”
“大哥,你搞搞清楚,曾師父是子淵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有誰會向父親討要生活費的”
“師父那我也可以。”
蘇亦欣狐疑的退出幾步遠“可以什么”
“當你師父啊”
蘇亦欣立刻拒絕“我不要。”
“不,你必須要,一定得要,就這么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時恩的徒弟。”
時恩得逞的笑“你不同意也沒用。”
蘇亦欣不想要這個不靠譜的師父“時恩,你知道師父需要做什么不”
“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白癡。”
他之前的修為,也是拜師之后,才學會的。
當然知道師父要做什么了,傳道受業解惑,要愛護弟子,保護弟子,像父親呵護孩子一樣去愛護自己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