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跟了兩個月后,有一個身份可疑的人來到這家酒樓。
為什么說此人身份可疑,因為這人易容了。
說起來這事還真巧,龍衛每日都會換人蹲守,今日蹲守的龍衛,恰好深諳易容之術,只是瞧了一眼,就發現進入酒店的那個男子,其實是女子之身。
這人直接上了酒樓的三樓。
三樓是包間,其中酒樓掌柜的房間也在那,那人進的是掌柜房間的隔壁包間。
期間沒有小二進去,那人在包間呆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一頓飯的時間,等她出來的時候,直接是以真面目出來的,還換了衣裳,只是鞋子沒有換。
鞋子是很多易容之人的一個通病。
因為衣裳好找,合腳的鞋子卻不好找,尤其是女扮男裝或男扮女裝,男女差異,就更難找到合適的鞋子。
龍衛吃過幾次暗虧,這次跟蹤格外小心。
每走一段路,就會換人跟蹤,這次一直跟到了京都一座很不起眼的宅子前,那人還是從后門進去的。
龍衛迅速將消息告訴房統領。
這么久,終于有線索了,希望能將那個蕭應宿找到。
房統領卻是讓人先撤走。
撤回來的龍衛十分不解:“房統領,都已經查到他們的落腳之處,就應該進去將人逮住,一問一審,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
房統領:“他要是沒點本事,能在京都潛伏這么多年?”
那房子是什么結構還不清楚,說不定等他們闖進去,人早就溜走。
再想逮住人,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有個潛伏如此之深的細作,不將他揪出來,就如喉嚨卡著一根刺,致命的危機就一直在。
如此重要的事。
得宣幾個心腹大臣商議該怎么辦。
韓疏密:“那個院子很有可能只是其中的一個落腳點,房統領沒讓龍衛進去拿人是對的,想要確定人在不在,微臣覺得還是要有個重要的情報,引他們出來。”
趙瑞:“愛卿的意思,是狡兔三窟,用一個情報,將蕭應宿所有的藏身之地都找出來,讓他無處可藏。”
“正是。”
“晉王?”
顧卿爵:“臣以為此法可行。”
趙瑞道:“那諸卿覺得,什么樣的情報,能將蕭應宿炸出來。”
這還真說不好。
蕭應宿可以說是大遼在宋的底牌了,哪有那么輕易暴露的,一般的情報,肯定是交給
“軍事布防圖。”
安靜的內殿,顧卿爵的聲音突然在殿內響起。
“軍事布防圖?這個也太重要了,不可兒戲,萬一真的被蕭應宿送出去,大宋危矣,此事絕非兒戲。”
“這樣才會讓人深信不疑。”
顧卿爵道:“三十多年前,西夏有細作盜走了我們的布防圖,是宣王千里追襲,奪回布防圖,也將西夏藏匿在大宋的細作挖了出來。”
富弼:“為了揪出蕭應宿,拿軍事布防圖做誘餌,會不會太冒險了。老臣覺得還是穩妥為上,既然已經知道其中一個地點,就在那里守著,總會等到人,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趙瑞雙手交握,左右拇指不斷的交替畫圈,顯然腦子在高速旋轉。
半晌,趙瑞開口:“按顧疏密的意思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