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寶有這么多錢,早就已經享受去了吧,聽說他去年生了個兒子,對了,這幾天好像他已經發聲,說要辦周歲酒。”
長頭發阿琛更理智一點,搖了搖頭,開始分析情況。
何文展作為老大,關注點卻不在錢屬于誰上面,而是看向阿樂。
“你的意思是,我們繳獲之時,少了一千七百萬”
“是的。”
阿樂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些凝重,足足一千七百萬的缺口,他說出來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說和紀sir那邊有關系是什么情況”
何文展也同樣慎重起來,不過他不是在意一千七百萬港幣的數額,畢竟他以前被人懸賞過一億美金,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但是如果一千七八萬港幣和自己的同僚有事,那這件事就大發了。
阿樂顯然也聽出了何文展的慎重,但是這件事他已經調查了好幾次,而且有額外發現,才特意來找何文展的。
“是這樣的,當初被擊斃的頭目花臂華已經帶著錢從三樓跳下去準備逃跑,是紀sir有一個叫阿森的手下從二樓跳下去追擊。
后面紀sir不放心,又開車追了過去。
很快紀sir便回來了,本來我也準備追出去的,但是被他攔下來,說事情解決了,阿森已經擊斃對方。
當時場面那么混亂,擊斃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大家都沒有在意。
尤其是后面阿森過來,說是發現了花臂華帶了三個手提袋逃跑,袋子里面都是錢,我便讓證據組的人把東西收集起來。
事后證據這些都是在我們這邊整理的。”
阿樂的話一出,何文展還沒有開口,華哥先說話了。
“這也不能算是紀sir那邊有問題吧,如果真有問題,對方怎么可能主動把這么多錢拿出來。”
阿樂看了華哥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幾人共事都很久,都清楚對方的性子。
華哥性子火爆,卻最講義氣,這是不愿意同僚被誤會。
“有什么證據嗎”
何文展卻看向阿樂,他是知道對方性格的,如果沒有太實質性的證據,不會把這種事情拿到臺面上來講。
“除了賬本和口供以外,證據組那邊的同事其實在一開始就反映過,袋子掉落的痕跡也不對,只是當時因為現場還有踩踏痕跡,便沒有多往那邊關注。”
阿樂說完,再往外面看了看,發現沒人,才繼續開口。
“還有一件事,我在知道錢可能少了以后,便親自回去了一下倉庫,本來是為了驗證當時袋子掉落時的痕跡,結果發現,在花臂華的死亡現場,剛好有一個攝像頭。
原本我以為攝像頭的存儲卡已經被證據組的同事帶回來了,便去那邊問,準備看看當時的情況。
結果證物房的同事找了找,并沒有在現場拿回來那個攝像頭的存儲卡。
我便又回了一趟現場,想要找存儲卡,結果發現存儲卡早就被人拿走了,而且很明顯不是我們這邊的伙計。
因為那是一條單獨的線路,跟我們抓捕的倉庫不相連。”
聽到阿樂的話,何文展一時間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問題,不止是他,阿琛和華哥也同樣沒明白。
“阿樂,你就直說吧,現在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華哥直接開口催促起來。
“現在有兩個可能,一是忠義信自己內部有蛀蟲,偷拿了一千七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