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品:“噢,是嗎。”
不過就在獵手得意的自以為計謀達成,張品肯定中彈活不下來的時候,張品的聲音卻在他的耳邊再次響起。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是有避彈衣這種東西的。”
張品對于獵手的得意有些難以理解。
剛才獵手突然開槍看起來有些突然,但是兩人正在互相搏命廝殺,他自然對獵手有所防備的。
對方作為一個專業的殺手,為了達成目的,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從他變成了紫薯精同款的膚色就可以知道,對方肯定打了很多藥。
尤其是剛才獵手還拿著一個小短炮想要干掉自己。
其實如果是平時,張品也絕對二話不說就開槍干掉獵手了。
但是這里畢竟還有很多臺島警方的行動隊員在看著,他們這會兒已經找到了之前被獵手等人劫持的人質了,這會兒正在安排送他們出去。
還有就是聽到了獵手說自己是阿美利卡人,不少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便干脆站在原地看著張品和獵手交手。
如果只有獵手等敵人的話,張品才不會跟他們這種壞家伙玩什么信守承諾這一招。
不過在自己同胞面前,哪怕是沒有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張品也難免有些偶像包袱。
所以他之前已經放出狠話表示要把獵手活活打死,于是才忍住了沒有在動手的時候開槍,不然獵手早就已經被他干掉了。
哪怕是如此,獵手在和張品的交手中,也完全占據不到上風。
實際上在張品和獵手面對面以后,獵手就已經失去了一大半優勢了。
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和敵人面對面在一個狹小的地方交手,本身就是下下策。
雖然對于獵手來說,他本身近戰實力不算弱,而且有各種藥劑輔助,短時間內甚至可以忽略疼痛等,可面對著張品這種高手,這會兒還是被直接碾壓了。
張品在占據了優勢以后,也沒有給獵手太多的發揮機會。
這會兒對方拿出手槍偷襲雖然驚險,不過他的動作早就被張品注意到了。
所以在對方朝著自己開槍的時候,他直接用避彈衣給擋了下來。
如果是之前獵手用來壓制行動隊員的小短炮,張品怕是還有些忌憚,畢竟他不可能當著行動隊員們的面展現自己芥子空間的能力。
在擋下了獵手射出的子彈后,張品也沒有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他抬起穿著靴子的腳,重重的踩在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獵手脖子上。
咔嚓——
以張品的力量,獵手的身體再怎么打藥,都還是肉體凡胎。
這會兒隨著張品一腳踩下去,直接把他脖子給踩斷了。
“呵呵呵......”
在張品抬腳的時候,獵手也想過要躲避,可惜他的反應速度根本跟不上張品,所以直接被一腳踩斷了脖子。
脖子被踩斷,獵手因為之前給自己打了很多藥劑,所以這會兒還沒有突然死去。
在臨死之際,他張開嘴,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可惜因為脖子連帶著聲帶全部被踩碎,他只能發出一點點無意義的殘音。
身體內部本來是增強他自身機能的藥劑,這會兒反而成了讓他痛快死去的攔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