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對于權利金錢美女美食之類的,完全是沒有任何興趣了。
而且飛鷹很清楚,一個派系想要從地下走到臺前,必要的切割和洗白也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一些成長發育階段的原罪,是不可能被他們一直帶著的。
而飛鷹恰好就是屬于這個派系之中的夜壺,現如今他的作用,其實就是用來裝一些骯臟那是完全再好不過了。
但是夜壺這東西嘛,需要的時候自然是少不了的,可平常的時候,卻又都會被所有人都嫌棄。
飛鷹自己也很清楚,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的背負原罪然后被拋棄的人選。
正因為如此,眼看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他便也開始為自己謀劃起來。
之前意外得知了洪勝的事情后,他便盯上了洪勝的財富。
對于飛鷹來說,只要拿到這筆財富,那么他就可以直接脫離臺島,去往其他地方。
之所以要帶這么一大筆錢離開,自然是人離鄉賤。
在這里他是臺島社團大拿,退休的議、員。
但是到了其他地方,他僅僅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東西而已。
遇到尊老愛幼的人,可能會在一些地方給他讓個位置,遇到一些脾氣暴躁的,被罵一句老不死他甚至都不敢還嘴。
畢竟真要動起來手來,他怕是還要遭老罪。
正因如此,飛鷹才想要給自己攢一筆錢。
有了錢,他就不僅僅是自己離開,而是帶一些心腹手下以及他們的家人。
這些人跟著他一起離開,到時候衣食住行都要靠著自己的錢,飛鷹活了一輩子,自然是有很多種辦法來讓他們聽話,給自己養老。
結果讓飛鷹沒想到的是,他自以為自己很隱蔽的行動,實際上卻早就被候副部長知道了。
對方任由他謀劃,卻暗中讓人收集了飛鷹指使槍手的證據。
在候副部長拿出證據威脅飛鷹的時候,飛鷹其實就是已經對他動了殺機。
只是因為不確定侯副部長到底還有沒有后手,他才沒有輕舉妄動。
但是隨著候副部長要求他邀請了全臺島的社團老大,準備搞所謂的新派系后,飛鷹就知道自己不能忍了。
真要讓侯副部長成立了新的派系,到時候他作為鴻門宴的罪魁禍首,絕對會被這些社團老大記恨上。
而之前他還給候副部長所在的派系做了很多臟活。
這些臟活之前因為候副部長所在派系的能量全部壓了下來。
其他派系的競爭對手也因為自己不干凈,所以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現在如果被那些人知道候副部長所在派系想要另立門戶,那么雙方之間自然不可能再有這么融洽的關系。
到時候想都不用想,為了打壓和消滅這個新成立的派系,對方的第一目標肯定是會放在挖黑料和找犯罪證據上面。
到時候作為臟話負責人,飛鷹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肯定會被人盯上。
到時候里外不是人的飛鷹,被人拋棄或者直接滅口就成了一件大概率會發生的事情。
飛鷹實際上已經準備好了,他自己在山莊準備了一伙槍手,就等著候副部長對社團老大發難的時候,他會派人出面解決掉這些人。
到時候再干掉候副部長,把這些社團老大都拉下水,他絕對是可以從容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