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白鳥任三郎與毛利小五郎在柯南的帶領下來到現場的駕駛室。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白鳥。”
白鳥任三郎先是出示了一下警官證,隨后便看向機長的尸體,“藤野君,受害者情況怎么樣”
“人已經沒氣了。”
藤野不動聲色的提起一根麻繩“死者是志田智明機長,在座椅旁邊散落著一條麻繩,應該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沒有吉川線,發現尸體的是兩位送飲料的ca,桃山小姐和加賀小姐。”
“也就是說死者是被迷暈以后勒死的嗎”
白鳥任三郎攢了攢下巴,思索了片刻,朝著桃山燈道“ca小姐,能麻煩你準備一兩條毛巾嗎,最好大一些。”
“是”
桃山燈立馬行動,從隔間拿出毛毯。
隨后,白鳥任三郎和毛利小五郎合力,將機長從駕駛位上移下,用毛毯蓋住,開始察看尸體的具體情況。
“面部有淤血,脖子上還有青紫色勒痕,藤野說的沒錯,志田機長確實是被勒死的。”
白鳥任三郎蹲在地上,打量著尸體說道“這樣的話,死亡的時間就可以限定在比較精確的范圍了,想要絞死一個人,至少也需要四到五分鐘,更何況是個機長,也就是說作案時間至少也在六到七分鐘。”
“機長他在騷亂發生的時候,一直在乘客的附近。”
桃山燈提起道,“直到騷亂結束以后,他才返回駕駛室交替小金井機長。”
“你還記得交替的時間嗎”白鳥問道。
桃山想了想“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時間”
“是三點二十分”
柯南看了一眼手表,“尸體發現的時間是三點三十分,我有看到副機長命令那兩位ca姐姐去駕駛室送飲料。”
“也就是說,兇手作案的時間,是在三點二十分到三點三十分中間的這十分鐘嗎”
白鳥看了一眼柯南,隨后思索道“十分鐘的時間,利用繩子絞死機長的作案時間也是比較充裕的。”
“我知道了兇手的作案手法”
毛利小五郎忽然又懂了,一副嚴肅的模樣推理道“兇手先是使用煙球讓機艙內變得騷亂,順帶遮掩視線,然后趁亂跑進了駕駛室旁邊的隔間躲起來,之后,在小金井副機長出來的時候,進入了駕駛室殺害了機長”
他晃了晃手指,接著道“在做完這些之后,他又一臉無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應該是這樣沒錯。”
白鳥任三郎認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煙霧只彌漫了二層,一層的乘客作案時間并不充裕,可以縮減詢問的時間,只要去調查一下二樓乘客誰在騷亂的時候消失過五分鐘以上,那么就能確定嫌疑人了。”
“當然,乘務員也有作案的嫌疑”
頓了頓,他又抬起頭,看向一旁的兩名空姐“桃山小姐,加賀小姐,在那段時間里,你們有不在場證明嗎”
“當時我正在客艙詢問乘客的情況。”
空姐加賀說著,朝著一旁的桃山詢問道“證明的話,我想可以互相證明,沒錯吧,桃山”
“是的,是這樣的。”
桃山接過話茬,“小金井副駕駛在機長進入駕駛艙,在客艙巡視的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一直都是一起行動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小金井副機長的嫌疑都可以排除了,接下來,就是去詢問其他人的不在場證明了。”
而藤野則是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尸體,沒有說話。
按照經典的毛利排除法。
毛利大叔的推理肯定是錯的。
當然,如果按照毛利排除法就覺得這個作案手法是錯的肯定是不嚴謹的。
只是藤野感覺,這件事不會有那么簡單。
并且他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朦朧感。
這種朦朧感從煙霧充斥客艙的那一刻開始,就彌漫在心頭。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想到這,藤野調出系統任務,看了一眼時間剩余時間26分鐘
“時間有點倉促啊”
藤野深呼吸一口氣,隨后便默默將視覺增強眼鏡里的錄像給調出,開始復盤整起事件。
兩點十分,煙霧開始從二層尾部開始朝著機艙內擴散,造成了不小的騷亂,期間機長從駕駛室走了出來安撫乘客,并且與那個名叫石田麻里亞的女人發生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