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有些無言以對。
畢竟這種收藏恐怖面具的愛好
確實是有些小眾。
“蘇芳小姐,那些幕布后面放著的是什么”
這時候,長良春香忽然開口問道“該不會也是面具吧”
“沒錯哦,那些是我最讓我滿意的藏品”
說著,蘇芳紅子走到一旁的展柜,按下了一個按鈕,“傳說中由西班牙雕刻家肖布魯岡蒂拉斯在去世前制作的兩百副面具。”
眾人回頭看去,就看到房間兩側的紅色幕布忽然被機關拉開。
在幕布后面是一排排的木質架子,上面赫然擺放著兩百個樣式相同的面具,白色的面具臉上刻著詭異的笑,顯得有些駭人。
“肖布魯”
長良春香忽然想起了什么,“是被詛咒面具嗎”
“被詛咒的面具”
在場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回想起剛剛長良春香裝神弄鬼的樣子,不由得背脊發涼。
“肖布魯是一個悲劇的雕刻家,雖然擁有出眾的才能,但卻被自己的兄弟給陷害地位,名譽,財產,全都被奪走了。”
蘇芳紅子見眾人的反應,顯得有些得意的介紹起了自己的藏品,“在那之后,肖布魯變得極其不信任人類,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制作面具,好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樣不眠不休的雕刻面具,直到做完了第兩百張面具以后就自殺了那些散落在尸體旁的面具沾滿了鮮血,就好像是被面具吸干了血一樣。”
“在那之后,肖布魯恢復了名譽,這些面具也成為了昂貴的藏品,在許多人的手上輾轉”
長良春香環顧了一眼周圍的白色面具,“可是那些得到了這些面具的人,大多都不得善終多數都會遇到意外身亡。”
“詛咒假面”
藤野打量了一眼陳列在房間周圍的假面,攢了攢下巴。
盡管準備動手的小黑就是他,但確實也是快要死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面具確實有點邪性。
其實仔細想想的話,無論是珠寶商,還是銀行家,其實都不是什么好鳥。
他們被殺,大概都是概率問題。
只不過是恰巧得到了假面,引得了關注罷了。
想到這,藤野朝著蘇芳紅子略帶有一絲深意的問道“不過話說回來蘇芳小姐,一只面具的威力都那么大了,你將這兩百只面具都收集起來,就不怕被詛咒致死嗎”
“哈哈,這一點藤野偵探大可放心,既然敢收集這些面具,我肯定就有保險手段”
蘇芳紅子輕笑了一聲,還以為藤野是在關心自己,“其實在得到了這些面具以后,我就已經拜托強大的靈媒師,將這些面具全部都封印起來了,這一間別墅的構造,就是為了封印這些面具所準備的。”
“原來是這樣啊”
藤野附和著笑了笑。
占卜師,魔法師什么的,他還有可能信。
至于靈媒師
真以為這是撿尸人
嗯,這個傻老太太絕對是被神棍給忽悠瘸了。
“冬矢,你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晚”
這時,蘇芳紅子忽然招呼了一聲。
藤野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金毛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封信“我現在正在全國巡演唉稍微來晚一點就饒了我吧”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金毛是誰,正是另一個小黑,當年遇害女助手的兒子,藍川冬矢。
“對了,蘇芳老師,我們偵探事務所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是給你的。”
藍川冬矢拿著一封信,遞給了蘇芳紅子,“上面并沒有寄件人的名字,筆跡也非常可疑。”
“又是這種信”
蘇芳紅子拆開信封,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幽怨道“到底是什么人在搞惡作劇啊。”
“蘇芳小姐,需要我幫忙調查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