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父親佐藤正義的忌日。
十八年前,佐藤正義在追捕嫌犯的時候不幸被卡車撞擊,由于是下雨天,救護車遲遲趕到,等到佐藤一家到場一段時間以后,佐藤正義才咽下最后一口氣。
聽著白鳥的講解,高木詫異道“難道,那一起案件遇害的警官”
“沒錯,就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正義。”
藤野點了點頭,思索道“那一起案件被稱之為愁思郎案件,在佐藤正義被卡車撞到了以后,不斷的對兇手喊出這樣的名字,所以案件就被命名為了愁思郎,警方還對其進行大規模的搜查,只不過大概就在三年前,這一起案件也就過了追訴期。”
“那一起案件我也記得”
高木回憶了一下,“那是一起非常周密的搶劫案,搶劫的數額是五億五千萬日元。”
藤野聞言耳朵一豎“五億五千萬”
“是啊,很大的一筆金額。”
高木遺憾道“在場的唯一線索就只有十秒鐘的監視器畫面,沒有人知道佐藤正義到底是怎么找到的那個兇手,這件事也無法繼續調查,最后被人所淡忘”
“追訴期還真是一個善良的規矩。”
灰原哀雙手環胸,看向佐藤美和子,好像是有些觸動“明明做出了殺人那種不可挽回的罪行,躲起來藏個十幾年以后就能夠和沒事人一樣光明正大的重新回歸社會,實在是太不合理了,盡管兇手能重來,但對于受害者而言,卻是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痛苦”
藤野也是點了點頭“如果換做是華夏法系的話,殺人者就算是躲藏到天涯海角,只要是殺掉了人,那么就算是過去了三十年,到最后也還是有機會被追查,最后以血還血。”
柯南意外的看了一眼藤野,思索道“如果是華夏法系的話好像是這樣不過按照這里的法律,如果對方那十五年來,還有以后都沒有犯案的話,就算是抓了也無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佐藤美和子緩緩站起身,“雖然當年的那一起案件的名字和犯人大家都還記得,不過死掉的警察,如果不是警界的相關人士,也不會有人記得了案件沒有證據繼續搜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反正我們又不是為了出名才做這份工作的”
頓了頓,佐藤美和子看向藤野“不過真虧藤野君,還能想起這一樁老案子我還以為這種無法將兇手繩之以法的案件,偵探不會喜歡去調查呢。”
“我只是記憶力比較好罷了,在以前調查陳年案件的時候恰巧看到了這一樁”
藤野雙眼微瞇,“不過這種過了時效的案件,該查還是要查的,就算是無法將犯人繩之以法,也會有人會為這個案件填補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你是說米花蝙蝠俠嗎”
佐藤美和子一下就回想起了那道白色的身影,搖了搖頭“要是將對方抓住的話那還好,但如果只是單純的殺掉對方還是算了吧。”
在她的認知里,繩之以法就是將其抓住,接受法律的懲戒。
而不是將對方直接給殺死。
藤野聞言沒有說話。
身為穿越者的他,在潛意識里,認為的就是任何罪行都應該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無論是毒販,還是殺人犯,亦或者說是那些斂財數額巨大的慈善家,都是在正常情況下,會被處以死刑的存在。
不過貌似在這些人的眼中,殺人犯貌似并不是無法原諒的。
相比起他那個世界,他認為這個世界對于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實在是太過于溫柔了。
“但是啊”
元太忽然問道“當時那個卡車司機應該有看到犯人的長相吧”
對于元太的提問,佐藤美和子表示認可。
不過當時犯人戴著墨鏡,穿著雨衣,就算是司機,在那種情況下也根本就分辨不出對方的長相。
就算是知道了對方是叫愁思郎,但實際上,那卻并不是一個人名。
現場留下的線索太過于單薄,額外的一條線索,也就只有kano的英文字母。
“我記得我小時候還經常盯著那些文字看,想要找出什么線索來著呢。”
佐藤美和子無奈的笑了笑,“當時我還想著,誰要是能夠破獲這個暗號,抓到愁思郎的話,我就滿足他的任何條件呢。”
“什么條件都可以”
高木跟白鳥兩條舔狗都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在腦海里腦補出了佐藤美和子身穿婚紗,跟著自己踏入婚姻殿堂的景象。
“我要一千份鰻魚飯”
“要是我的話,我想要住一晚熱帶樂園的城堡”
“那我就要一份國際宇宙博物館的車票”
三小只都是紛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