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baatba森林的深處。
掠過還在現場被凍成了冰雕的尸體,藤野快步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
入眼的不遠處,被狂風卷帶著的暴雪中,樹立著三塊墓碑。
一只與三郎長相相似的狗狗,矗立在墓碑的前方。
“二郎”
藤野呼喊了一聲。
“汪”
矗立在墓碑前方的修狗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奔跑向了那道黑色的身影,蹭了蹭小黑的腳。
其實除去三郎,這間山莊還有一只名叫二郎的狗狗,雖然明面上早就已經死掉了,但這也只不過是前任老板的障眼法罷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已經死掉的老板交代的,讓這兩只狗狗輪流守護已經去世前妻的墓碑。
但是害怕現任的妻子楊淺千代子會有所妒忌,所以他也就沒有告訴對方,就這樣直到死后,這個秘密也還一直隱藏著。
“乖狗狗”
藤野蹲下身摸了摸修狗的腦袋,順手將二郎給夾在懷里,狂奔折返回山莊。
被夾在懷里的修狗
客廳內。
粉川將照片洗好,便帶著一張畫面上帶有血跡的照片,展示給眾人“這應該就是二恒遇害時候的照片了,我想,應該是在歹徒襲擊他的時候,血跡不小心噴到了鏡頭上,然后又按動了快門留下的。”
“這樣的話,二恒先生遇害的時間應該就能確定是白天了。”
藤野提著一個袋子回到客廳,打量了一眼照片,隨后瞥向一旁的酒見佑三“酒見先生,白天好像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單獨行動吧”
“你是在懷疑我嗎”
酒見佑三一陣慌張,大聲喊道“既然這樣,那個巧克力該怎么解釋在你們出來之前,那東西不還是在山莊里面,到底是誰拿過去的,更何況,當時的雪下的那么大,我怎么可能會那么傻,將巧克力放到被害人的身邊,然后再回來呢”
“巧克力的事情很好解釋。”
藤野笑了笑,隨后朝著身后喊了一聲“二郎”
“汪汪”
二郎聞聲跑了進來,來到了藤野身前晃了晃尾巴。
“三郎”
楊淺千代子看著眼前的修狗愣了愣神“我明明記得剛剛已經將三郎關起來了啊”
“他是二郎。”
藤野解釋道“其實從始至終,這個山莊里面都有兩條狗狗,雖然不知道二郎到底為什么會被當做死掉了,不過事實證明,他并沒有死,那塊巧克力上,仔細看看能夠發現咬痕,我想應該就是他是看到二恒先生一動不動,所以才會趁著我們離開,回到山莊將巧克力給叼走,跑回來放到了二恒先生的身上。”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而且,在二恒先生滿是鮮血的臉上,還有一塊明顯被擦拭過的痕跡,那也應該是它想要將已經死掉的二恒給舔醒過來的緣故。”
“看來那個巧克力的傳說應該也是它做的了。”
灰原哀湊上前去摸摸二郎的狗頭“既然能夠憑借敏銳的嗅覺找到尸體,那也就是說他們曾經接受過訓練,這樣的話,為垂死的人類尋找高能量的食物,舔醒瀕死的游客,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真是個乖狗狗。”
“確實是個乖狗狗。”
藤野從袋子里掏出了一個攝像機“而且,他還將兇手丟掉的攝像機還有其他錄像帶的袋子給找回來了。”
酒見佑三注視著攝像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火熱。
而坐在沙發上的甘利則是面色一僵,看向攝像機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里面難道拍攝下了兇手行兇的畫面了嗎”柯南忍不住問道。
“行兇的畫面沒有。”
說著,藤野走向客廳旁的電視,將攝像機錄像帶的畫面給播放了出來“不過攝像機里面的東西我已經看過了,有一卷有關四年前那件事的錄像帶,看起來二恒先生還隱瞞了一些別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將目光投向電視的時候,酒見佑三卻朝著一旁的板倉創使了一個眼神。
半倉創點了點頭,隨后便悄悄的離開了客廳。
上鉤了